葉俊凱愣在當場,好半響才從心痛中緩過神來,一雙黑眸在燈光下散發著凌厲的寒芒,他痴痴的看著白初晴蹣跚的背影,褲子一提,追上去從背後將她抱緊。
白初晴背脊一僵,還沒來得及從他懷中掙脫,就聽他說:“那就糾纏到死吧。”1cshv。
什麼?
白初晴一怔,他已經快速的放開了她,俊美的笑容在月光下顯的是那麼的淒涼。“我很難愛上一個人,在我的記憶裡你是唯一一個令我心動的女人,是你讓我明白了欲所不能是怎樣的一種感受,你罵我無恥也好,下流也好,混蛋也罷,我一點不後悔今晚上的所作所為,我的身體渴望你,但我的心更渴望你,你可以不愛我,但你阻止不了我愛你,你選擇他,幸福我祝福你,要是有一天你發現他並不適合你,我的懷抱永遠為你敞開。”
聽完他的這番肺腑之言,白初晴只覺得自己的心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攢緊著,既感動又難過的淚水瘋狂的爬出眼眶,幸好是背對著他,他看不到自己為他淚流滿面的樣子,她死死的咬住唇瓣,已經咬破淌出血也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疼痛,她僵硬著背脊一步步沉重的向前邁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子上似地疼,越走越遠,感覺他已經看不見自己她才將苦苦壓抑的哭聲釋放出來。
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俊的了你會。她真的好愛好愛他。
可也正因為愛,才於心不忍他為難。
葉俊凱極速飈車兜了a市一圈,漫無目的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不知不覺他將車開到了米揚的私人別墅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車開進了車庫。
米揚正睡得迷迷糊糊,聽見惱人的門鈴聲,當下就是一個抱枕砸過去,可那煩人的門鈴聲就像是催命符一樣,聲聲不息,沒辦法他只能含恨前去開門。
“有病啊你……”他聲先奪人,發現門外站的是葉俊凱,猛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這個點他不在溫柔鄉里跑他這裡來幹什麼?
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兩遍,還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但被他非常憤怒的拍開,接著身子也被他推到一邊,他駕輕就熟,完全沒有絲毫把這裡當成是別人的家,很隨意的取出一瓶典藏版的紅烈酒,啟開瓶蓋就為自己倒了杯,一口氣何干。
“啊……”米揚忽然鬼喊鬼叫了一聲。
葉俊凱非常不悅他的一驚一乍,回頭狠狠瞪著他:“喝你一瓶酒,至於嗎?”
米揚的臉色漸漸的由青轉白,比見鬼還驚恐。“你的頭……流血了,怎麼回事?跟人打架了?
他急急忙忙的在家裡翻箱倒櫃的找藥箱,越是著急越想不起急救箱放在哪裡,將家裡翻得亂七八糟才終於是找到了,他鬆口氣,刻不容緩拿過來放在茶几上,此時的葉俊凱已經轉坐到沙發上。
米揚探頭瞧了一眼他的後腦勺,看不清楚傷口但白色的衣領已經被鮮血染透,以為是他的舊傷口裂開了,米揚妖孽的俊容上寫滿深深的愧疚。“傷口裂開了?”
葉俊凱又灌了一口酒,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自顧自的說,“兄弟,你說我長的有那麼面目可憎?不招人喜歡嗎?”
米揚怒,這廝跟他說正經事,他扯到哪裡去了?
無奈,他懶得理他先替他處理了傷口才接過他的話。“怎麼了?你又被哪個女人給傷了?”
“還能有誰?!”他啐出一聲冷笑,又是一口酒。
米揚有一秒鐘的驚訝。“我看你們感情挺好的,怎麼她又跟你鬧彆扭了?”
葉俊凱沉吟一聲,看著米揚的眼神有點色色的。“我們剛剛又做了。”
米揚汗顏。“這種事情,其實你不用跟我分享的。”
靠之!搞了半天他是裝憂鬱來羨慕他這個吃素的和尚啊!
頓了頓,葉俊凱補充的後半句令米揚剛含進嘴裡的一口氣噴了。“她是被我強迫的。”
他嗆的臉紅脖子粗,對他豎起大拇指。“果然是你的風格。”
“你也覺得我很禽獸?”葉俊凱忽然惡狠狠的看著他。
米揚有點忌憚地說,“還好吧,如果有一天讓我再遇到那個小妖精,我估計比你還要禽獸一百倍。”
葉俊凱調侃了一句,“怎麼,你到現在還為她守身如玉?”
米揚的臉上非但沒有被戲虐的窘迫,反而一臉自豪。“是啊,如果拿煙來比喻那些花叢中的女人,那麼她就像是大麻一樣,抽上一口就再也對煙提不上性/趣。”
葉俊凱只是苦笑,要是以前聽他這麼說他肯定嗤之以鼻,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