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會錯阿凱的意,我今天也會是這個態度,我蔣欣甜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白初晴無語,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她——不可理喻。
“如果我不肯放棄俊凱呢,你是不是又會像前兩天那樣把我綁起來。”
蔣欣甜霎時一僵,膛目看著她,整張臉慘白得像是被漂去了一層色彩。
就猜到是她乾的!
白初晴是沒有證據的,她只是突然想起那天她看到自己時驚恐的模樣就隨口這麼一試,結果不出所料。
她淡笑:“看不出來,你一個知書達理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會做出這麼下三濫的事情。”
蔣欣甜顫了又顫,瞪著一雙恐慌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矢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抖得這麼厲害,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白初晴輕輕嘆息一聲,“你放心,我並沒有將你綁架我的事情告訴俊凱,就當是我還你一個人情,如果以後你再糾纏俊凱,我不會讓他再見你。”
她沒有告訴俊凱,蔣欣甜這下放心了,重重的撥出一口濁氣,眯著毒辣的眸子陰惻惻的冷笑起來:“阿凱他是我的男人,我為什麼不能糾纏他,倒是你白初晴,我說了那麼多你當我是對牛彈琴。你怎麼一點不識相,你跟阿凱在一起是不會有結果的,爺爺他答應我,下個月就會讓阿凱娶我進門,你要是不識相我就會把你這個小三昭告天下,一人一口痰都能淹死你,看你還有什麼臉面敢再纏著阿凱。”
白初晴良好的自制力差點被她氣破功,她深深吸了口氣,不卑不亢地給她反駁回去,“阿凱不會娶你的。”
“這可由不得他。”有爺爺給她做擔保,蔣欣甜是囂張得不得了。
“我相信俊凱。”白初晴緊緊握著拳頭,她不能生氣,生氣就代表沒有底氣,蔣欣甜就只剩下一張嘴皮子在這裡狐假虎威,跟她逞嘴皮子上的功夫沒意義。
果然白初晴不跟她急,蔣欣甜一個人唱獨角戲就沒了樂趣,她最厲害的一點就是嘴上功夫,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領,可今天她卻敗給了白初晴的沉默是金,這讓她非常的憤怒,氣急敗壞重重的賞了她一巴掌。
冷不防她會暗賤傷人,白初晴被她那大力的一巴掌打得是眼冒金星,耳鳴目眩,頭重重的朝右邊偏過去,嘴角溢位了鮮血。
她捂著臉足足愣了有一分半鐘才怒火滔天的回過頭來狠狠瞪著蔣欣甜,她一下子朝她撲過來,白初晴劇烈的抖動幾下之後便暈了過去。
“呲呲呲呲。”電棒發出了幾聲刺耳的電流聲後蔣欣甜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一把將電棒仍在了地上。
她看著倒在沙發上被電暈過去的白初晴,整個人癱坐在地,渾身哆嗦,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可比上次綁架她後果要嚴重得多,光是想著蔣欣甜就覺得一陣後怕,她不是壞女人不是,她是被白初晴逼的,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人,是她要搶走她的男人,搶走她的幸福她才不得不這麼做的。
對!她沒有錯,是白初晴她自找的,是她活該,是她咎由自取。
如此想著蔣欣甜的膽子也就慢慢的放開了,她爬著過去晃了晃白初晴的身子,見她沒有反應,她露出了陰險地笑容。
半個小時後,蔣欣甜將一張十萬元的支票交到一個身材健美的男人手中,斜目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白初晴惡狠狠地說,“給我狠狠的操她,這個賤女人,竟然勾/引我老公,她喜歡男人操她,你千萬別手軟。”
男人看著那張十萬元的鈔票,眉開眼笑道:“太太你放心吧,我做這行已經十幾年了,保證不會叫你失望。”
“去吧,我拍幾張留個念。”
男人將支票收好後,就開始脫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蔣欣甜叫停了。
雖然這個牛郎長得倒是挺俊的,但蔣欣甜對他的寶貝絲毫沒有欣賞的興趣,催促他,“你去擺幾個親密的動作,我拍幾張照片。”
言可樂本泰。男人乖乖聽話的走過去,壓在白初晴的身上,然後扭過頭來問,“要我親她嗎?”
蔣欣甜說;“親她的臉。”親她的嘴會擋住她的臉,這樣不方便她取證。
男人一口親在白初晴的臉上。
蔣欣甜拍了幾張以後,又讓他擺出做/愛時的那種陶醉動作,男人一一照辦。
蔣欣甜心滿意足的拿著手機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對男人說,“猛男,一定要狠狠的操她,最好是操死他。”
男人自信滿滿的笑道:“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