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畫眼看著婚禮就要成了,她惱怒不已:“高山,你這個沒用的男人,你就不會想一點辦法嗎?”
高山只是眼神陰暗了一下,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沒用,即使他只是個掃大街的清潔男,也一樣不容許。
但是,他也真的是沒有一點辦法,樓西顧將今天的婚禮佈置得固若金湯,他根本攻不破樓西顧的城池。
“秋畫,現在樓西顧早有準備,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消磨時間了,等他們婚禮完了,等樓西顧鬆懈下來之後,你再送這份禮物給榮若初,不是更好嗎?”高山安撫著她。
溫秋畫一下將他推開來:“你懂什麼?樓西顧許我一個盛世婚禮,結果卻是一個笑話,他卻是許榮若初一個舉世囑目的婚禮,還將婚禮弄得是固若金湯,他的心裡只有榮若初那個女人,我不服氣!認家世,我比她有家世,論長相,我比她漂亮,論身材,我比她身材好。榮若初憑什麼可以得到樓西顧?我為什麼要讓他們平靜的結完婚?他們的婚禮如此盛大,一定要讓他們現在出醜才更好,我等不及鬆懈下來再去送禮物!”
高山卻是唇角掛著一絲吊兒郎當的笑容:“那好,你自己搞定吧!我可是要走了。”
溫秋畫見這個男人一向是對自己言聽計從,此刻卻是掉轉了方向,她雙手一叉上了腰:“高山,你不想要下個月的生活費了嗎?”
一個男人靠繪畫做為收入,連生活費都成問題,要靠女人來給,確實是一種悲哀。
而高山,就是這樣的悲哀。
可是,這一刻裡,他卻是揚聲道:“溫秋畫,我不要了,從此之後,我都不要了。”
“怎麼?你有錢了?你找到了另外的女人,養你這個小白臉了嗎?”溫秋畫尖酸的諷刺他。
聽他這樣一說,高山的臉上掛不住了,他本來想煽她一巴掌,可是,溫秋畫畢竟是副市長的千金,他就算現在有了一些錢,也不能惹出這樣的禍,只是,從此之後,他將走上飛黃騰達的道路就是了。
溫秋畫見高山不理她,她自己一個人站在了婚禮外圍,聽著禮堂的婚禮鐘聲響起,恨意從眼底浮現。
禮外婚到她。榮若初,你這一刻裡儘管去高興吧!總會有那麼一天,會讓她痛苦的想要死去!
★ ☆
婚禮現場。
榮若初這時望向了身邊的男人,這個男人將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將她從不諳世事變成了孩子的母親,將她變成了她的女人,再次將她變成了他的妻子!
這次的結婚,他是這麼認真,樓西顧,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認真?為什麼要給她一個名份?是為了更好的將她揉扁搓圓嗎?真的是為了孩子們著想嗎?
可是,樓西顧,你說你的心裡有我,為什麼還要和別的女人亂來?
一想到這個,就是榮若初永遠也不能癒合的傷痛,她不由有些抗拒這場婚禮,她再次的妥協了,就是再給樓西顧機會,讓他來傷害自己了嗎?
榮若初的退縮,讓樓西顧不允許她這樣做,他不是怕笑話,他只是不想她離開,儘管他心裡不承認,在她走了之後,他也會想念她。15493899
於是,這個男人自作主張的高聲道:“神父,她願意!”
身為伴郎的藍肆率先笑了起來,原來一向霸道無比的樓西顧也會有慌張的時候啊!看來,上帝抽走他的那根肋骨,真的是能夠致命的呢!
榮若初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卻是往她的手指裡戴上戒指,她小小的手指上就這樣,套上了屬於樓西顧的烙印,而她的姓氏上,也從此就冠上了樓姓,成為她的名字他的姓氏。
自始至終,榮若初都是沉默的。
無論怎麼樣,無論她願不願意,這場婚禮終是成功辦了下來,三個孩子作為花童,不斷的撒花給他們的爹地和媽咪,喜笑顏開的期待著小妹妹的出生。
榮若初在看到了孩子們天真的可愛的笑顏之後,她的心裡才會好過一點,能滿足孩子天真的夢想,也只是這場婚禮唯一的用處,她不忍心傷害孩子的小小心靈。
只是這場婚禮,無論外表多麼的光鮮美麗,也免不了錦被下的蝨子那麼醜陋不堪。
賓主盡歡之後,接下來,賀子均開車送樓西顧離開,而榮若初卻是開啟了車門,自動的鑽了進來。
她凝視著眼前的男人,“樓西顧,你如此卑鄙的利用孩子們達到自己的目的,怎麼?現在就想走了?不敢面對我了,是嗎?”
樓西顧沉默著沒有說話,無可否認,他為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