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近的俊臉,她卻是臉有些紅,但是,還是雙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紅唇湊了上去,親了親他的唇片。
就在她要退回來時,樓西顧的唇逼近了她的耳垂處:“雙腳勾上我的腰!”
雙手勾上脖子,這個還能做到,可是,在樓家大宅門前,這雙腳勾上他的腰,是不是有點過了?
但是,樓西顧只是輕聲哼了一聲,這一聲哼,帶著不需要言語的威脅意味。
榮若初只好雙腳往上一翹,然後像藤蔓一樣的纏上了他的腰。
樓西顧一笑,手卻是更加放肆的一拍她的臀,她不由纏的更緊了一分。
“西顧……”榮若初低聲驚呼起來,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
樓西顧卻是摟著她的小腰,然後將她抱進了副駕駛位上,他的身體壓著她,凝視著她此刻的模樣,然後好一陣都沒有眨眼。
而榮若初受不了他這樣的|逼視,她只得動了動身體,想要避開。
可是,樓西顧卻是嘲諷的笑了笑,然後若無其事的起身,在關上了側門時,望向了樓家二樓的方向。
二樓裡,劉欣雨正站在視窗看倖存他們。
樓西顧揚起了一個嘲笑給劉欣雨,果真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都是做不了老大的命運。
劉欣雨的臉色蒼白,卻是望著坐在他車內的女兒,看來樓西顧和榮若初要真正好起來,恐怕還得要一段時間。
而坐在了車裡的榮若初,在樓西顧開車離開時,才看到二樓裡母親站立的方向,她不禁啞然,原來,樓西顧將她摁在車和他之間,就是為了演一齣戲給劉欣雨看,他是無時無刻的不在恨劉欣雨,也在無時無刻的不在找機會對付劉欣雨,而現在榮若初在他的手上,就是最大的籌碼。
不過,榮若初也告訴自己,她並不覺得悲哀,因為她反正已經當母親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當哥哥死的那一刻,她就對劉欣雨死心了。
就算現在樓西顧怎麼報復劉欣雨,她也不會覺得心傷。
樓西顧上車之後,將車開到了甜品店,榮若初沒有想到他會送自己來上班,在下車之後,她道:“西顧,謝謝你。”
他卻是彎了彎唇角,然後向她招了招手。
榮若初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於是越過車頭,走到了他的車窗邊,他卻是說道:“不來一個離別吻麼?”
她卻是輕輕的笑了,如果送她來這裡,只是為了表現給員工們和葉少聰看的話,未免太過小題大作了吧!
但是,她還是非常配合的親了親他的唇,可是在抽離之時,樓西顧卻是一手握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一個吻。
榮若初閉上了眼睛,讓感官的摩擦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再次睜開眼睛後,樓西顧已經開車走了,而只剩下甜品店的員工和葉少聰站在門外,她有些臉紅,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自從跟了樓西顧之後,方知道德底線算什麼?那都是樓西顧自己制定的而已。
葉少聰的神色有些哀傷,“若初,你和他在一起?”
“是嗎?”榮若初也反問自己,她其實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起,反正樓西顧的心思一向是詭秘難測,她哪知道他會不會要求她和他在一起?
她沒有說在一起的原因,她想,懂她的人自然是懂得,不懂她的人就讓他們不懂去吧!
由於葉少聰的甜品店開始做外賣生意,附近很多公司都會叫他們的甜品過去吃,葉少聰有意擴大規模,只是一時之間資金比較緊張而已。
這一天,醫院裡叫了一份外賣。
榮若初剛好下班,於是就順便送過去,卻不料是溫驪錦叫的,他不由一笑:“若初,怎麼是你送來的?”
“我路過這裡,於是就順便。”榮若初不由笑了。
溫驪錦看著她,最近他在忙著研究一個醫學課題,也少與榮若初聯絡,但是,他自然知道她在做些什麼。
當然,他也不會去主動提及。
反倒是榮若初有些過意不去了:“驪錦,溫小姐還好嗎?那天在婚禮上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兩個孩子串通好了做的……”
溫驪錦淡淡一笑,他亦明白這是樓西顧的意思,或者,樓西顧從來就沒有打算要娶溫秋畫,婚禮那天的事情,樓西顧亦是預計的到要發生什麼,只是,苦了榮若初,成了揹負這場婚禮失敗的替罪人。
“秋畫她遲早會走出這一段感情的陰影,畢竟西顧從來就不鍾情於她。”溫驪錦說道,“若初,這不是你的錯,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