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溫秋畫抬頭望了他一眼,她只不過將高山做為樓西顧的替身罷了,乍一看,這個高山還真和樓西顧有一點像,只是溫秋畫不知道,樓西顧的床第功夫究竟如何?
高山的男人雄風恢復得很快,他抱著溫秋畫,欲再來一次時,溫秋畫卻是推開了他:“不做了。”
“怎麼?”高山蹙眉。
溫秋畫只是站起身來,就這樣赤著身子站在畫室裡,她吃吃一笑:“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完後,她就去浴室洗澡。
高山也從地上爬起來,走到了洗澡房門口去看她,由於房間很簡陋,洗澡間沒有門,而高山就這樣的看著溫秋畫,意猶未盡。
溫秋畫任他看著,滿足於女人的驕傲之心,衝好之後,她穿上了衣服,在走之前,扔下了兩疊一百元大鈔的錢,並且道:“給我兩幅畫。”
高山隨便拿了兩幅畫搬上了溫秋畫的車上,聽到溫秋畫在說:“我們不見面了。”
溫秋畫開著車離開了,高山走回來之後,看著那兩疊錢,眼神不由變得陰鶩了起來。
溫秋畫在每一次的身體滿足之後,就會變得失落,不知道是為什麼,明明在做的時候是那麼激情四溢,可是每次走的時候,就覺得越來越落寞。
她和高山也是偶然認識,只是這個高山特別是從側面看過去,很像樓西顧,溫秋畫又是名門千金小姐,看上一個落魄的畫家,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她每次來找他,都會給錢帶走畫,但是,這些畫,她從來不看。
可是今天,她覺得應該終止了。
因為,樓家和溫家決定,兩人要結婚了。
溫秋畫和樓西顧結婚,這對她來說,當然是最好的事情,能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而且他有富可敵國的財富,這簡直就是所有女人都夢想的事情。
她自然是要和高山斷了關係,在婚後和樓西顧好好相處。
她在回去的路上打了電話給溫驪錦:“哥,你在哪裡?”
溫驪錦告訴了她地址,溫秋畫馬上過來,道:“我在樓下,哥,將兩幅畫搬去給你。”
“若初,我先下去一會兒再上來。”溫驪錦說道。
榮若初帶著孩子站起來:“驪錦,你有事先去忙吧!我們也吃飽了,可以回家了。”
於是,他們一起走到了酒店樓下,榮若初見是溫秋畫,不由微微一怔,溫秋畫則是以一幅勝利者的姿態面對著榮若初,她高傲的望著榮若初,臉上帶著笑意。
溫驪錦將溫秋畫車上的畫搬下來,奇怪的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收藏這個了?”
“你別問這麼多,反正我給你了。”溫秋畫說道,然後似乎是故意宣誓似的說道:“我和西顧結婚後,這些畫都沒有地方擺,先擱你那兒。”
聽說她要和樓西顧結婚的訊息,溫驪錦自然是知道的,而榮若初只是不自覺的凝了凝眸,她則將目光望向了畫作之上,看到上面署名是“高山”二字,她不曾涉足藝術界,也自然不知道這是誰。
溫驪錦道:“好了,放我那兒吧!你要的時候再過來取。”
說完後,他對榮若初道:“若初,我送你們回家吧!”
榮若初搖了搖頭:“不用了,驪錦,我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先回去放畫吧!”
而溫驪錦還和榮若初在這邊說著時,溫秋畫就已經開著車離開了。
由於榮若初堅持自己回家,溫驪錦也就不再勉強,於是,榮若初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家。
對於樓西顧要娶溫秋畫,榮若初在很久之前就是知道的,只不過現在確定了下來,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罷了。
當榮若初回到了家時,卻是看見劉欣雨在等著她,而此時也剛好下起了雨。
“若初,你回來了。”劉欣雨一看見她和孩子們回來,趕忙撐了傘上前來。
同以往一樣,榮若初一樣是不領情,她拒絕和劉欣雨說話,也拒絕見面。劉欣雨將傘撐到了她的頭頂,她則是賭氣的走出去。
劉欣雨嘆了一聲:“若初,我知道你在恨我,可是現在下著雨,你總不能讓孩子們淋雨吧!如果是淋感冒了怎麼辦?”
“那也是我做母親的責任,跟你無關。”榮若初冷聲說道。
劉欣雨依然是打著傘儘可努力的撐在她的頭頂,她知道,榮若初在說她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她這些年也是內疚不已,所以現在才想要多一點彌補,儘可能的彌補。
“若初,我知道當年是我自私了,是我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