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樓毅龍本想著和樓西顧單獨談話,可是,樓西顧顯然是不領情,故意留下了榮若初,但是,他今天既然是已經來了,也就將話說清楚。
“西顧,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不是我的兒子!”樓毅龍是鐵血軍人,說話也就不拐彎抹腳,他是一針見血的開始說起。
樓西顧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坐他身邊的榮若初還是感覺到了他不經意的一震,雖說父子之間沒有仇,但是誤會卻是讓人頭痛呢!
樓毅龍這時開始說明他的來意:“西顧,幫阿山一把,別讓他在黑道上越陷越深,越走越遠。”
樓西顧卻是雙眸瞬間收緊,如果不是為了高山,樓毅龍定然不會屈尊來他這裡澄清了,他這時淡淡的道:“您要做好人自己做!”
言下之意他是不肯幫了,想想也是,高山親自求情於他,他卻是拒絕了。
“西顧,我們是父子!”樓毅龍心痛的低吼。
樓西顧卻是低聲嘲笑:“在您眼裡,我一直是個不成器的兒子,我能幫高山什麼?”
在樓毅龍眼裡,他要樓西顧從軍,樓西顧偏偏從商;他要樓西顧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樓西顧偏偏就是囂張跋扈的到處惹事生非;總之,樓西顧就是對著跟他幹。
樓毅龍忍不住發火:“而這一次,你親自作證,高山私藏軍火和毒品,如果一旦罪名成立,有可能高山這一輩子都出不來,而高虎的血脈就此完了。”
“錯!”樓西顧唇角上揚,弧度優美,“高山已經有了兒了,不算是血脈斷掉。”
“這是後話,我們講目前的問題。”樓毅龍見樓西顧和他抬槓,不由怒意隱現。
樓西顧卻似乎不怒,他轉過頭對著坐在他身旁的榮若初道:“我要吃葡萄。”
葡萄就在兩人前面的茶几上,他一伸手就能拿到,而他告訴她,很明顯的,就是要她餵給他,也很顯然的,他不想和樓毅龍再繼續對話下去。
榮若初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也能理解樓西顧和樓毅龍對著幹的理由,她於是伸出了纖纖玉指,摘下了一粒紫色的葡萄,喂進了樓西顧的嘴裡。
樓西顧唇角染上絲絲笑意,彷彿他和她就在這裡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的吃著葡萄,沒有樓毅龍在這裡一樣。
樓毅龍怒火中燒:“西顧,我對你嚴厲是為你好!”如果有朝一日他不再是權傾一方的將軍了,還有誰能看著放蕩不羈的樓西顧!
樓西顧卻是眼睛一眯:“我大義滅親也是為了高山好!”
如此針鋒相對,無論樓毅龍說什麼,樓西顧總有他的一套說詞。
樓毅龍一甩袖子,氣沖沖的離開了,劉欣雨趕緊跟上來:“毅龍,我們在家不是說的好好嗎?在西顧這裡不能發脾氣……一人讓一步就會海闊天空啊……”
樓西顧見樓毅龍走了,他的臉色漸漸的淡漠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就這樣做的,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為母親討回公道一樣。
榮若初悄悄的凝視著他,他並不是像表面那麼漠不在乎,他是在乎的,可是,他卻又偽裝成不在乎的樣子。她知道,兒子最希望的事情,就是父親能看得起他,能對他所表現的成就進行喝彩,而不是一味的打壓他的成果,也不是在犯錯的時候對他進行體罰。而樓西顧現在需要的,就是這些,只是樓毅龍實在是和兒子溝通太少,沒有意識到這些。不得不說,他是成功的將軍,但卻不是一個成功的父親。
她剝著葡萄皮,然後將剝好的葡萄送進了樓西顧的嘴裡,由於剝皮時指間有葡萄汁,他不由輕輕的吮了吮,這讓榮若初不由臉上一紅,她輕啐了一口:“又不正經!”
不正經時的樓西顧,有幾分紈絝子弟的樣子,但榮若初知道,他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男人。
樓西顧卻依然是不正經的道:“你最好是全身都染上葡萄汁,嘖嘖……”他在說著時,還一邊吮了吮手指,彷彿已經是吃著最美味的大餐,而大餐就是榮若初,她正全身橫陳在他的眼前,雪白的膚色上,染著紫色的葡萄汁,似是漂亮的人體水彩畫。
下一刻,榮若初就將一串葡萄塞進了他的嘴裡,她讓他不正經去!
她起身想走時,樓西顧卻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美眸兒一瞪他,他卻是不怒反笑,繼而用力一拉她的小手,她就跌回了他的懷抱中。
他眼睛染著笑意看著她,像是一個調皮的大男孩,在捉弄著一個小女孩一樣。
榮若初拿他沒有辦法,只能任他抱著,他卻是在凝視了一陣之後,低下頭,將她塞在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