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臨下的壓制著她,她的所有表情都被他收納於眼中。
此時的榮若初,已經是至少有一半的面積完全露在了他的眼裡,衣服被凌亂的撕開,頭髮由於掙扎,也是散亂開來,長長的頭髮像瀑布一樣的灑在了紅色的沙發上,可是這種亂,不會為她減分,反而是讓她分數增高。
那種楚楚生憐的模樣,更讓樓西顧獸心大發,要將她吃幹抹淨,全部吞入腹中。
她肌膚的白,和紅色的沙發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度,她像是一個在祭祀臺上的少女,被獻於給這場祭祀,沒有誰能明白她的無辜,也沒有誰能阻止這場祭祀的獻禮!
榮若初不明白自己哪裡挑動了他的渴望,而且對於失去了耐性的樓西顧,他的眼睛裡絲毫不掩飾他對她身體的一種念想,但她卻分明看到了他除此之外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難道……男人真是身體第一情感第二的原始動物嗎?
“樓先生,我不賣身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樓西顧就冷哼了一聲:“閉嘴!如果不想我撕碎你的話!”
榮若初嚇得一顫抖,她絲毫不懷疑他會像弱肉強食的野獸一樣撕了她,她領教過他的冷酷無情。
她不想死!
她還有三個寶貝兒,她要看著他們長大,看著他們將來有出息,不要像她一樣總是受人欺凌。
是獻出身體,還是活著?
這是個不難選擇的答案,榮若初不是怕死,她只是擔心死了之後,三個孩子才最為可憐。
她也不是不相信法律,只是法律有太多的灰色地帶,她還沒有觸及到法律,就已經變成了法律的犧牲品。
一念及此,她真的就像祭祀臺上的純真少女,睜大清澈見底的雙眸,內心受著極大的煎熬,為此獻上自己的所有。
只是,她的唇卻是在緊張的顫抖著,一方面為從來沒有男人造訪過而緊張,另一方面為自己曲折的命運而難過。
命運折磨人,她為什麼總是這麼多災多難?
樓西顧見她開始屈服自己的命運,因為害怕,沒有經過任何化妝的捲翹的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的顫抖著,臉頰上還掛著兩行清淚,由於哭得非常壓抑,沒有一點兒聲音。
說實話,樓西顧從來沒有強迫過女人,而榮若初是第一個。
都是女人們前撲後繼的飛蛾撲火般的向他飛去,他都是享受著女人們服侍的那一個,哪像榮若初這樣?
但是,這也阻止不了樓西顧要她的決心!
下一刻裡,榮若初只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痛楚,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襲來!
章節目錄 第十七章 她未經人事
樓西顧剛進入了她身體少許,就像在沙漠裡逆行時的困難,他根本進——不——去!
而榮若初已經是痛得全身都在抽筋,未經人事的她,從來不知道是這樣的一種感覺,疼到了窒息,痛到了抽筋。
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時,樓西顧卻發現自己是血脈賁張,正要攻城到底時,他的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
凌晨三點鐘,敢在這個時候還打他電話的人,只有一個人。
樓西顧伸手在褲袋裡摸出了手機,語氣依然是不悅:“爸……”
“馬上回家,我有重要事情宣佈。”樓老爺子的語聲鏗鏘有力,完全顯示著他五星上將的威風和魅力。
樓毅龍,現五星上將的軍銜,在家也是實行軍事化管理,樓西顧無論拽得有多二五八萬,還得聽他老子的話。
即使他現在是正一展雄風之姿,好不容易沉睡了六年的那玩藝有了用武之地,也得收拾收拾回家去見樓老爺子。
樓西顧起身,榮若初糊里糊塗的被放過了一次,她蜷縮在沙發角落裡一動也不敢動,很怕正在整理著裝的樓西顧再次獸心大發。
然後,樓西顧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此揚長而去。
榮若初疼得眼淚直往下掉,她這時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來,LK也有女人專門賣身服侍男人,她們怎麼受得了男人們的對待?
很快,她又感嘆一聲,自己差點丟了小命也差點丟失了清白之身,還去想人家的事情做什麼?
只得收拾收拾,回家去看孩子們。
從沙發上起身時,榮若初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是被樓西顧扯破了,而此時已經過了打烊的時間,夜總會幾乎沒有什麼客人,她雙手環抱著自己,護著露出來的肌膚,去到更衣室裡換衣服。
樓西顧一出了房間門,而賀子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