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驪錦看著這兩個人,他也無話可說,於是只好出去追榮若初。
榮若初跑到了醫院後面的假山湖裡,蹲在地上,抱著雙肩在哭泣,小小的肩膀在夕陽西下時,特別的惹人愛憐,也特別的孤苦無助。
“若初……”溫驪錦追上了她之後,上前將她扶起來。欣雨好顧哪。
“驪錦……”榮若初撲在他的懷裡,“我是不是很傻?”
溫驪錦安撫著她的情緒,看著醫院來來往往的人看著他們,他於是將她帶出了醫院,開著車去了海邊。
開啟了他的私人遊艇,他伸手給她:“我們去海上兜風。”
“好!”榮若初被他牽手走上了遊艇,她敬佩的道:“驪錦,你真是全能型人才,不僅是著名的醫生,還會開遊艇!”
溫驪錦微微一笑:“我也只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海上兜兜風,看看大海的氣魄,感受藍天白雲,還有星星的美麗,心情自然而然就會好了。”
榮若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是的,在這樣美麗的夜晚,怎麼能不好心情呢!
溫驪錦自然是看得出來,榮若初愛上了樓西顧,他沒有再問有關於他們之間的事情,卻是說道:“下次心情不好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帶你兜風。”
“好!”榮若初笑了,她伸了伸手,踢了踢腿,東方太陽已經從地平線上升起,像是一個紅紅的火球冒了出來,正冉冉升上了空中。
這一晚上,他們都是在海上航行,感受著海風拂面,還有星星滿天,將不愉快的事情都拋之腦後。
榮若初回到了半山別墅時,樓西顧卻正是在客廳裡抽著煙,看著他桌上菸灰缸裡的菸蒂,榮若初不由停下了腳步。
樓西顧卻只是抬著冷眸凝視著她,在他看來,她很喜歡夜不歸宿,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不回家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對上樓西顧的雙眸時,榮若初有那麼一剎那,彷彿看到了以前的那個他——冰冷而絕情。
“昨晚跟溫驪錦睡了?”樓西顧的薄唇一勾,殘忍的話已經說出口。
榮若初的臉色瞬間煞白,她衝著樓西顧吼道:“你自己和溫秋畫不清不楚的鬼混,還將不忠貞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樓西顧,你太過份了!”
樓西顧卻只是冷哼了一聲:“我去安撫溫秋畫,不是溫驪錦讓你求我的嗎?怎麼現在怪起我來了?”
“你……”榮若初知道樓西顧一向擅長詭辯,她沒好氣的道:“反正我和驪錦是清白的!”
“那好啊!脫了衣服,讓我檢查檢查!”樓西顧放蕩不羈的揚起涼薄的唇線,彷彿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榮若初本就生氣,而此是樓西顧的態度,徹底將她刺激了,在他的眼裡,她就是他的私有物嗎?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嗎?而且,在兩人有了感情之後,他還要這麼侮辱她嗎?
“你為什麼不脫了衣服,讓我檢查你和溫秋畫之間有沒有尚過床的痕跡?”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榮若初反駁他道。
樓西顧眯了眯他的冷眸,果然是一隻不馴的小兔子,他捻熄了手上的煙,語氣不輕不重,但卻是字字句句都砸在了榮若初的心上:“你似乎是搞錯了一件事情,當初上門來求我,是為了溫驪錦,這次說喜歡我來求我也是為了溫驪錦,榮若初,我在想,昨晚的你,一定是很開心吧!終於有機會和心上人單獨相處,而且還是藉著我和溫秋畫之間的事情挑起了爭執,你可以冠冕堂皇的和他出海一晚,在我面前還扮著最無辜的受害者。”
聽著樓西顧的這些話,榮若初握緊了拳頭,她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她在樓西顧的眼裡,就是這麼有心機嗎?她的喜歡,就是任他這般踐踏嗎?
樓西顧薄唇一揚,譏笑聲出:“怎麼?被我說中了,就無話可說了是不是?”
榮若初的眼中彌滿了淚水,可是她硬是忍著不讓流下來,為這個男人而流淚,似乎是不值得的一件事情,他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而且還給她安上莫須有的罪名,在愛情的世界裡,忠貞和信任並列第一,少了哪一樣都不行,可是現在,他對她是從來都沒有信任吧!
他這時站起了身體,雙手環胸,唇角依然是含著譏笑:“不肯脫了讓我檢查是吧!那就證明你和溫驪錦昨晚在遊艇上做了。”
榮若初握緊了自己的衣服領口,她受不起這樣的侮辱,這樣的樓西顧,她也是愛不起!
樓西顧這時走到了她的面前,從上至下倨傲且冷酷的凝視著她:“既然這具身子已經被別的男人碰髒了,我也沒有必要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