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液,難道你用了尿不溼了?”
嘴上說著手更是招數凌厲,手中的短棒狂風暴雨一般往刺客砸過去,擺明了一副得勢不饒人的氣勢。
那刺客悶哼著後退了幾步,被逼向了走廊。
她口中惡言氣得那人一把拍掉腕刃,猛地從腰間抽出了一根黑漆漆的鏈條,惡狠狠地往顏拉拉劈頭蓋臉地抽過去。
鏈條如同長鞭,攻擊帶來的強勢的風聲,唰唰地掃得鞭影處處,顏拉拉的眸子不僅不見慌亂,反而亢奮異常。
她嬉皮笑臉地閃來閃去,雙手捏住短棒一擰一抽還是短棒:“該死,竟然給我卡得這麼緊!”
心中暗暗叫不好,手忙腳亂地又閃過一擊,卻沒有閃開鞭梢,胳膊上被掃到了一點點,疼得她大叫一聲:“開”
雙手再次用力地一擰一抽,手中的短棒頓時如願變成了一根齊眉棒,小手腕唰唰地舞出兩個棒花,三兩下就逼住了那個刺客手中的鏈條。
漫天的棒影中,顏拉拉的嘴巴又笑得合不攏:“姑奶奶今天開門遇喜啦,竟然遇到你這個衰神,你傢伙不衰就是個缺心眼,短棒是腕刃的剋星,齊眉棒是長鞭的剋星,還是藉助你的力道刺激,我才能及時地把短棒變成長棒,你學功夫的時候,是不是跟著唐浩然的徒孫學的,專門為了給姑奶奶提信心來了?”
那刺客見被逼得節節敗退,扔掉了手中的鏈條,抽出了銳利的尖刀,猛地掠過密集的棒影,朝著顏拉拉的喉嚨捅了過來。
顏拉拉平地一個後滾翻,險險地避開這致命的一擊,還順腳把他猛地踢上了通向一樓的樓梯:“不玩了,竟然動刀子,你下手也太毒了!”
那刺客踉踉蹌蹌地推到樓梯中間,靠著扶手,覺得胸口一陣尖銳的疼痛,一摸竟然是血淋淋的傷口:“你你的鞋子竟然帶著”
顏拉拉對他燦然一笑,手中的齊眉棒猛地朝著樓梯扶手一敲,輕微的電流聲噼噼啪啪頓時充斥了整個客廳。
“啊啊啊啊”刺客被樓梯上邊的電流擊得躺在臺階上亂顫。
站在最上端的木質樓梯上,顏拉拉用一種混雜著憐憫與惋惜的神色,看著這個渾身被電得發顫的刺客,輕輕地拍著胸口安撫著自己,一邊搖頭嘆息道:“太狠毒了,竟然拿著明晃晃的尖刀來砍我這樣柔弱的小女人,我不過是想自衛而已‘….…”
一邊嘟囔著,一邊關閉了電源。
“喂,我知道你沒有死,現在告訴我,誰僱傭你來這裡的?”顏拉拉的聲音很溫柔地問。
那刺客躺在樓梯上裝死狗。
顏拉拉探身用手中的齊眉棒捅了捅他,還是一動不動。
“不說,還是真的死了?要不,就再給你充充電。”
說完某女一把又拉下了電閘。
這時,除了樓梯上的慘叫聲之外,連客廳門外竟然也傳來了一聲慘叫,繼而是弱弱的聲音:“拉拉小姐,客廳的門上竟然有電,請問,你需不需要幫手?”
顏拉拉抬手關閉了機關的電源,開啟了客廳所有的燈光。
“進來,把這個電死都不怕的傢伙給我掂出去。”顏拉拉大聲地說。
張叔帶著人推門擁入,一眼看到顏拉拉站在高高的樓梯上,還好,她看著精神不錯,身體也完好無缺;繼而就看到了她跟前的那個可憐的被電得直冒煙的刺客。
“拉拉小姐,有沒有受傷?你怎麼能一個隨便亂跑,你知道我們多擔心你!”張叔鬆口氣忍不住就抱怨說。
“嘿嘿,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一想到有人要闖入我的房間,我就忍不住跑回來看看了。”
顏拉拉乾笑,抬手摸摸肩膀,那裡就是一點點的甩傷,可是,真的很痛哦!
高大的李大勇過來,提起那被電得奄奄一息的刺客,丟到了客廳裡。
顏拉拉慢慢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那一個呢?”
“呃那個太過彪悍,已經被大夥兒群毆昏死過去了。”張叔有些汗然地抬手摸摸頭。
“群毆?還真的像大夥兒的作風,很血腥吧?”顏拉拉的小臉很好奇。
“你就是顏拉拉?”那個躺在地上,被電得炭頭一樣的男人低聲地問,費力地抬起頭。
“如假包換,你來這裡是找我的?”顏拉拉蹲下身子問。
“是我是找你的只是剛才只顧打了,沒有認出你,我有件事要
通知你,倪震宇死了後天的葬禮”那人斷斷續續地說。
顏拉拉驚訝地眨眨眼,環視四周:“這個人冒死闖關,竟然是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