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愕然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
“你回去看看遺囑,背下來回來唸給我聽;你要問清楚你哥哥拍賣時候的標底是多少錢,我想,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會半拍半送地還給你的。”
倪震宇梗著脖子盛氣凌人地教導她說。
他知道,這個從來都不計較財物的女人,如果你不說清楚,以她的純善,她是絕對拉不下臉開口問顏寒天的。
“明白了,我會盡力的。”
顏拉拉低眉順眼地說。
倪天慶看著突然失去了雙親的顏拉拉,那委曲求全、強顏歡笑的模樣,看著是那樣的讓他感覺刺眼、壓抑;
這是個本性純善的女人,她沒有犯過什麼錯,可是,就因為她是顏紅軍的女兒,那塊重要的產業是在她的名下,無數的悲劇就可以降臨在她的頭上。
那種壓抑暴躁的不安和愧疚,讓他無端地覺得兒子的姿勢太過囂張。
想到了昨晚半夜那件令他窩心的事情,覺得一些面子功夫還是需要做的。
他火冒三丈地說:“倪震宇,別人模狗樣地教訓拉拉了,你看看你自己,行為也不知道檢點一些,你的脖子,你的腦子叫精蟲吃了?”
他的手氣得發抖地指著倪震宇脖子上那個淺粉的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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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接近陰謀
倪震宇訝然地低頭,當然什麼也看不到。
不由自主地伸手就摸到了脖子上顏拉拉昨晚的傑作,忍不住愜意地笑了一下,看著顏拉拉。
顏拉拉看著他那有些幸災樂禍的目光,看看勃然大怒的公公,只好過去親暱自然地挽了他的胳膊,幫他拉拉T恤衫的領口,遮住那個齒痕。
有些慚愧地低頭說:“爸爸,這是我做的,對不起!”
倪天慶有些訝然地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