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一直被孃家養著一般。”
顏拉拉白了他一眼,小臉可憐兮兮地望著張順乾說:“張伯,我擔心青青,可是現在真的必須和他回去嗎?”
張順乾忽然有些不忍,想到她那次離家出走後經歷這一連串的禍事。
他無奈地說:“拉拉,你已經嫁人了,不能再任性地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不過,如果是受了什麼委屈,隨時都可以和我或者你哥哥說。”
“哦,那你把青青送回去,我明天早上就去看她,不要讓她再胡思亂想了。”
顏拉拉看看脫身無望,只能垂頭喪氣地慫了肩膀說。
這些天一直陰雨綿綿,她沒有接受陽光的能量,渾身乏力,又跑了這麼遠的路,來硬的肯定不行。
再說,聽張伯的意思,她跟著這個男人回家,應該是天經地義的。
唐浩然早就走回了座位,看著顏拉拉一副苦惱的神色,他無奈地轉移了視線——他怎麼一看到顏拉拉就會無法冷靜,脫口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顏拉拉失神地看著呼延海抱著顏青青被眾人擁簇著往外走。
她用手輕輕地拍拍倪震宇緊緊地抓住她的那隻手說:“喂,鬆開了,我都餓死了,快帶我去吃飯。”
倪震宇神色不悅,這小女人說話怎麼是這個語氣,頤指氣使的模樣很令他陌生。
“嗯,我們這就去吃飯。”
他神色疲憊,也懶得再計較,就低低地說。
此刻他也餓得心浮氣躁。
快到門口,顏拉拉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急急地說:“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問朋友一句話。”
說完好像生怕他不答應一般,伸出纖白的手指說:“就一句,好不好。”
明明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