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鵬穩穩接住曉瑾被甩出的身體,皺眉看向趙炎聲,只聽門啪的一下被狠狠關上。
“他怎麼了?”飛鵬問。
曉瑾凝眉搖頭,聳聳肩,“餓的吧!”
趙炎聲又捱了一個星期才出院。修長的雙腿憊懶地耷拉在黑色大理石茶几上,舒服的吞了一口氣。
該死!總算是出院了!他快被醫院的藥水悶暈了。
“喂,去給我放洗澡水!”他看著身後四處瞧看的曉瑾冷聲。
曉瑾心中讚歎,這傢伙果然不是吃素的,家中竟然可比她在齊家的日子。
“許曉瑾,你聾了?”他明顯不高興。她忙轉身,“噢,你說什麼?”
“去放水,我要洗澡!”他一個字一個字蹦出。
“噢。”她噢著轉身,忽的挑眉,“浴室在哪?”
“二樓右轉第三個房間!”他說。
他從浴室裡出來,便見坐在客廳裡的女人早已睡著。他大步跨來,推醒她。
她蹙眉,問,“幹什麼?”
“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了?”他包裹著大大的浴巾落坐在她對面。
“哦。”她坐起身,拘謹地坐著。
他撩起眉,“你打算怎麼彌補我的損失?”
“只要你不送我坐牢,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住在這種豪華的地方,她不愁無家可歸,想必哥哥們也不會找來。何必與他理論,只要不坐牢就好。
“好。”他起身。她皺眉叫住他的腳步問,“好是什麼意思?”
他淡淡的回眸,“就是我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反正,她也跑不了,他有的是時間懲斷她。現在他最頭疼的是袁珍,該死的女人,他對她那麼好,她竟然還不領情。可惡!
“聲哥,這是義大利的賬,這是遠聲最近的出入,還有………”
“啊!”
客廳內,路德向趙炎聲報告著最近炎幫和遠聲的近況。卻忽的聽到院內一聲尖叫。
“怎麼回事?”趙炎聲蹙眉。
路德低頭道,“肯定又是那個撒謊的女人!”
“撒謊?”趙炎聲再次莫名不解。
“問過她,她竟然說自己是從孤兒院跑出來的!”路德冷哼。
“你們在查她?”他皺眉。
“查她算輕的,要不是飛鵬護著她,我早把她扔出去了!”路德一臉不滿和不耐煩。
他笑著,走到門口,想看看那個妮子到底是怎麼氣他的兄弟的。
“啊!”又是一聲尖叫。曉瑾在院裡拿著冷水管子澆草坪,卻不曾想不只水管爆了,就連院內的兩條黃金德犬都來找她麻煩。
“好啦,好啦,我都說了不是故意把水弄到你們身上的,別在嗅了………好癢………真的好癢…………”曉瑾低頭看著一直舔著她腳趾的大狼犬。
飛鵬從門外進來,見狼犬竟然在曉瑾身邊打轉,忙蹦來過來,叫道,“野狼,猛虎,滾開!”
兩隻狼犬回頭,只看著她,卻並不打算聽他的話。
“滾開!聽見沒有!”飛鵬按住腰間的手槍。戒備著看著它們。
誰知它們一聽,更加向曉瑾靠近了。
“你不要兇,它們沒傷我。”曉瑾蹙眉,摸著兩個高頭的傢伙的額頭,對它們笑嘻嘻。
野狼和猛虎似乎很享受她的撫摸,只張嘴看著她,眼中毫無惡意。
“怎麼會?”飛鵬吃驚。這兩個狼犬是他訓練出來的,從不接近陌生人的!方才,他真以為它們要傷她!
“管子爆了,你去修修吧。”她看著他說,旋即,轉身,竟見趙炎聲正冷冷的目光盯著她。
完了,她又該被他罵了!
她緩緩走近他,先開口認錯,“管子是自己爆的,對不起,弄壞了你的草坪!”
他冷眸,一步步靠近她,她忙一步步後退,急道,“說了不是我的錯了………你不要過來!”
她趁機從他身邊溜回屋子,衝上二樓。聽不見他的怒吼聲,才鬆了口氣。
曉瑾暖暖的泡在幾人大的浴缸內,泡了熱水澡便迷迷糊糊的跌在外屋的大床上。趙炎聲進來時,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幅血脈噴張的畫面。
毛毯被被踢在床下,只裹著一塊浴巾的曉瑾裸著整個美背毫無防備的趴睡著!
該死!他忙轉身,提起地上的被單蓋在她身上。默瞅著她站了一會兒,正欲邁步,她卻翻了個身體,低吟出聲,“二哥………我不是故意要打傷他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