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更加密切地貼合在一起,烈性春藥的藥性有如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
她渾身被他逗弄得酥軟一片,雙手更是無力地攀上了他的脖頸,任他的大手在她牛奶般柔滑的肌膚上游移。
“寶貝,你好甜……”在她身上肆意點火的男人毫不吝嗇的誇獎著。
這一句話,喚回了她殘存的一絲理智,她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再過一個月,她就要出嫁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被奪掉了身子。
奈何,她越是推阻,越激起了那男人的佔有慾。
男人嘴裡有酒味,想來也是喝了很多的酒,醉了,認錯了人。
“我不是你……”反抗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大腿被撩了起來,然後,某處一痛,她的眼睛頓時失去了焦距。
“哦,寶貝……你太棒了……”男子噁心的話語在她的耳邊不斷地響起。
她閉上了眼睛,無力承歡著,沒有流淚。
隨著男子的攻陷,她體內的藥性再次冒騰了上來,比第一次還要來得強烈。
她徹底失去了理智。
兩具身體,纏綿不斷,嬌吟不止。
她被要了一次又一次,她的手染上了血絲,在牆壁上畫上了一筆又一筆。
直到,第十筆的時候,身上的男人終於倒了下來,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呼吸平穩地睡著了。
她疲憊地睜開了眼睛,用盡了一生的力氣,將身上的男人推了下去。
爬下了床,此刻,她不想去看那個男人的面容,她更不想去看那床間的落紅。
她疲倦地走出了酒吧,抬頭望著四周川流不息的商業街,這麼美好一個晚上,她的處被破,她的心沒來由地一顫,思緒也隨之來到了兩年前的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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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還拿著手機,眼睛有點發脹,有東西彷彿要溢位來一般,右手撫上了脖子上的鎖型項鍊。
他,要走了。
她,要去看他嗎?
長腿已經代替了大腦運轉,動了起來,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第一軍醫院,季晴走了進去。
“小晴還沒有來嗎?”一位本處於壯年的男子不斷地想要起身,奈何身體太差,每次都無力地落回病榻上。
“首長……”陪護人員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們打電話過去說明一切的時候,那個女孩一聲不吭。
本來想等著首長責罵的,卻發現首長的眼睛中閃過驚喜,盯著房門口。
陪護人員轉身望去。
原來是她—周季晴。
她,終於還是來了。
她,對首長始終是存著那一份感激的吧。
陪護人員自動地站了起來,退出了房門,將空間留給了兩人。
“小晴,你來了。”葉天雄慈祥地笑著,臨死前,他都想要見她一面,牽絆住她。
季晴緩步上前,握住了葉天雄露在外面的手,將其放進了被子裡。
三年不見,當年威風凜凜的鐵血漢子,如今,變成了一個枯骨瘦男。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疾病,讓他蛻變如斯。
到底又是什麼樣的疾病,敢讓他褪去錚錚鐵骨。
她的眼睛發澀,有東西要湧出來。
幾年了,自從父母親突然蒸發般從人間消失後,她就再也沒有流過一滴淚,因為,這個男人告訴她:淚水只是屬於弱者的,小晴,你要變成強者。
“叔叔。”季晴的聲音有點哽咽,眼眶中更是溢滿了晶瑩,晶瑩卻倔強地不掉落下來。
她,不能在他面前流淚。
“小晴,叔叔知道自己的日子不長了,這次喚你前來,是有件事情想要拜託你。”葉天雄說出這般話,都覺得有點愧對於她,但是,他必須將她和他牽絆在一起。
只因小晴是他心底最愛女人的女兒,就讓他自私一回吧,一生都那麼坦蕩蕩,他,也累了,只想離世之前,自私一回。
“叔叔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小晴一定辦到。”季晴的眸子中掠過堅定的光芒,叔叔對她而言,不只有養育之恩,還有知遇之恩。
如果,那天,沒有叔叔,她想必已經哭死過去了。
“叔叔想將琛兒託付給你,你嫁給他為妻,可好?”葉天雄都覺得這句話是他這輩子說過最為恥辱的一句話。
他的兒,他又何嘗不清楚。
那個葉家,他又何嘗不明白。
只是,這是他一生都想要看到的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