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寧,右眼皮不停的跳。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跳的我心惶惶。拉住來送飯的杜媽,急切問道,“這幾個月,東方夜好嗎?”
“好”杜媽面無表情,口氣冷漠。
“天野好嗎?”
“好”
“阿賀好嗎?”
“好”
“伯父好嗎”
提及老爺子,杜媽頓了一下,說道,“老爺很好,但是,對你很失望。”
聞言,我想被人迎面抽了一嘴巴似的滿面燒紅雙頰火辣辣。我對不老爺子,他對我寄予厚望,而我卻辜負了他。他把東方夫人的槍給我,而卻沒能珍惜。這就好比他給我臉了,而我卻不要臉的揚起一巴掌打回去!
杜媽要走,我拽住她,續問,“能告訴我,這幾個月東方夜、阿賀、小瑾都在幹什麼嗎?”
她沉默了一回兒,說道,“‘虎堂’在國內a市、b市、c市、d市、e市、f市、g市、h市、i市、p市的勢力全部瓦解。”
她一邊說、一邊數,聽完一聲驚叫,“10個城市?!”難以置信的瞠大了眼睛,四個月而已,就摧毀了這麼多勢力?!
“昨天早上,少爺去了澳大利亞;二小姐和尹先生去了N市。”
“他們有沒有受傷?”
“小擦傷,小傷口。”
“天野每天做什麼?”
“學習、玩耍、休息。”
聽了一圈,大家都沒事兒啊,可為什麼我的右眼皮一直跳、一直跳?
杜媽鎖上門走了,我在房裡焦躁不安。坐下,站起;躺下,坐起;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翌日,我被血腥的噩夢驚醒,尖叫著睜開眼睛,猛地坐起身。“啊——”急促喘息,胸膛起伏劇烈,“呼……呼……呼……”神經在太陽穴上“突突突”狂蹦,心跳之聲響亮無比。
手心裡全是驚心的冷汗,我夢見了東方夜,一隻黑手向他扣動扳機,子彈疾射飛出膛口,筆直的打進了他的後腦勺!他的頭,被子彈穿透了,鮮血飛濺!
這夢太在真實了,活脫脫就像真的!無法控制住內心的恐慌,飛快跳下床穿上衣服。跑到門口砸門,“砰砰砰”一聲比一聲急、一聲比一聲響。不知是不是我一開始砸門砸的讓人習慣了,好半天都沒人理我。急不可奈,索性後退好幾步,卯足了勁兒、側著身子往門上撞。撞一次門不開,繼續撞第二次,第二次不開,繼續!第六次,“砰”地撞開門,鎖口大豁。
跑出主樓奔向花圃,老爺子每天早上都有打太極拳的習慣。遠遠的就瞧見老爺子穿著一身白衣緩慢地打著太極招式,身旁陪著天叔。天叔見我披頭散髮火急火燎的奔跑,愣了一下,而後上前三步走到老爺子身後耳語。老爺子停止打太極,轉身向我看來。
跑到跟前,急急煞住腳步,我喘了兩口氣,心慌意亂的急道,“伯父,我要去找東方夜,您快讓我帶我去!”
見我神色異常,老爺子眉頭一皺,沉聲問,“出什麼事了?”
當下,我把做的噩夢原本告知。聽罷,老爺子眉頭皺緊一分。
“伯父,我怕東方夜真的會出事,求求您讓人送我去找他吧!”不管這噩夢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去,親眼見到東方夜平安我才能放心。
“如果你去了,阿夜會更生氣,如果你去了,或許會成為阿夜的負擔;如果你去了,也許會喪命。”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袖子,雙手背於身後,把有可能發生的情況一一道明。
聞言,我心頭狠狠一跳。一想到自己可能會連累到東方夜就害怕不已,不過,這份害怕很短,繼而被堅定所取代。深吸一口氣,“撲通”一聲跪在老爺子面前,伸出三根手指對天起誓,“伯父,請您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東方夜的負擔!我向您發誓,絕對不讓東方夜因為我兒遭遇危險!”是該堅強,勇往直前的時候了!
沒想到我會跪地起誓,老爺子吃了一驚。而後,眼中流露出動容與讚許。伸手將我扶起,幽幽長長的嘆了口氣,“唉……去吧,去找阿夜吧。”
“謝謝伯父!”激動、大喜,雙拳緊攢。
老爺子看向天叔,“讓韓肅帶她去吧。”
天叔從驚色中回神,點頭應,“是”領著我離開花圃。
69
因為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所以我換了一身便於行動的黑色緊身衣,隨韓肅登上開往澳大利亞東部地區的專機。
越是澳大利亞飛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