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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頭吻住我的唇,身子前傾滑下高高的滑梯。

風聲呼耳過,我嚇得趕緊閉上眼睛。一心二用,摔死咋辦呀!

滑倒最底下,他雙腳穩穩紮地,順著慣性一站而起。心不慌,氣不喘,繼續打橫抱著我索吻。

吻過,我癱軟在他懷裡喘息不已。無力的抬起眼皮瞄一眼之前坐過的地方,目光順著滑梯滑下來……心道,這種玩兒法不錯,挺新鮮!

看穿我的心事,東方夜做主說道,“再來一次!”抱著我蹬梯。

連滑3次,打死我也不幹了,把眼睛一閉,他說什麼都不再理會,裝睡。他1個人覺得沒意思,只好咕咕噥噥的抱著我回主樓。

65

再次乘船駛於“洪海”之上,心情激濤狂烈。上蒼彷彿都知道今天要為父親報仇,風大吹、浪大起。海風捲著浪一波連著一波,大起大落,將船推上最高點,在沉入低凹,反反覆覆。

風,吹亂了髮絲,使得我一頭長髮猶如狂魔般舞動飛揚。衣服裡灌入強風,五臟六腑彷彿都被吹透了,一個字,冷!

尹賀揪著伍原的後脖頸子,將他從船艙裡拖出來。往甲板上一扔,將早已準備好、直徑50cm的石頭拴在腰上,繫緊。

伍原膀大腰圓的身軀頹廢的很,面色死灰,一雙鷹目渙散無神,任由擺佈死氣沉沉。他也知道死到臨頭,再掙扎也是徒勞。

我從尹賀手裡接過彈簧刀,彈出刀刃。手握刀柄,將刀刃筆直向下扎進伍原的心臟!“噗”力氣沒入身體的聲音,伍原渙散無神的眼睛驀地瞠圓凸瞪,急促倒抽氣,死灰色的臉孔霎時間慘白一片。

不想看他垂死之前的掙扎,扎他一刀雪我之恨,是他讓父親喪命於大海,是他間接逼瘋了母親。如果不扎他一刀,母親這些年豈不是白瘋了!“把他扔下去!”起身後退一步,雙拳緊握。

尹賀拖著伍原的身子,東方夜搬著石頭,二人同時鬆手將他丟擲護欄。連人帶石墜入海里,“撲通”激起蒼白高漲的水花。水花降落與海水融為一體,浪起浪伏。

用活生生的伍原祭拜,父親的仇報了,緊握的拳舒展開。接下來是母親的仇,楚天騏,要死!舒拳重攥,指關節“咯咯”作響。

我對楚天騏的恨比伍原更加強烈,楚天騏不該利用母親對父親的感情來欺騙她喝下毒藥!他玷汙了母親的愛,踐踏了父親在母親心目中的位子,絕對不可原諒!!

過了十一國慶,趕在天氣還不是很冷的時候帶著天野去O市的“嘉年華”。東方夜又開始燒錢,把整個“嘉年華”包下來3天,讓天野盡情放鬆。這次只有我和東方夜來了O市,尹賀留在“東方莊園”,東方瑾料理會里的事。O市早就沒有了“虎堂”,駐守的全是“龍會”的兄弟。

天野在蹦蹦床上玩兒的不亦樂乎,拉著肖克蹦來跳去,高聲叫、大聲笑,把積攢了一年的力量統統釋放,雖然平時也有時間玩耍和休息的時間,但學習的壓力還是很大,放3天假大玩特玩,不高興才怪呢,

看著天野、肖克抱成一團在蹦蹦床上滾動,我高興之餘又難免擔心。用手肘撞了撞東方夜的手臂,低聲問道,“關於肖克的身世,查了嗎?”

東方夜正吸著熱奶茶,聞我問,鬆開吸管,嚥下奶茶,回道,“查了。肖克的父母是‘僱傭兵’。去年先後死於戰場上。他父母是孤兒,所以沒有親戚,肖克流浪在街頭,直到被選中帶進莊園。”

“難怪……”難怪肖克頭腦靈活,身手敏捷,殺人見血絲毫不懼,原來身上流著穿梭在殘酷戰場的“僱傭兵”的血!“肖克這孩子很聰明,有膽量,還挺有心計。我不是說他不好,而是我怕……”

話到此,東方夜伸出食指壓住我的唇,一點也不擔心,“天野不會吃虧的,他是我一手教匯出來的,我對他有信心!”

看他一臉堅定,我從憂轉喜,點點頭,結束掉這個話題。

第三天中午,休息時我把包塞給東方夜,起身去距離休息地方300米的廁所。衝了水,洗淨手站在烘乾機千烘手。廁所很安靜,所以有一丁點兒聲音都能聽見。身後“喀”一響,我納悶的轉頭看去,只見那憑證的地面出現異常,一塊方形地磚“嗖”的掀了起來!

千想萬想也沒有想過廁所的地磚暗藏機關,我大吃一驚,不烘手了,抬腿就跑。沒等我伸出的手碰到廁所門,後頸子一刺,眼前光線急劇暗下,身子一軟,意識全無。。。

迷迷糊糊的從黑暗中醒來,下意識撫摸後頸,沒摸出過所以然來睜開眼睛,眼珠在眼眶裡轉了一圈,瞥見離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