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他說了這句話之後,才對他改了顏色,這才有了正常夫妻該有的生活。他自然是忘不了這句話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沈如顏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來。而且還是用這樣嚴肅堅定的眼神。
“答應我,再也不要以保護我的名義,撇下我一個人了。”
她的柔荑緊握住他的大手,絲毫不在乎她手上的越來越厚的繭子刺痛了自己柔嫩地肌膚。十指相扣,她能感受到他肌膚下那強勁有力的代表心跳的脈搏,她能感受到他手心滲出來的薄薄細汗,她能感受到他的為難,他的匪夷。
“顏兒,你聽我說,我不是撇下你一個人,你是我此生最大的軟肋,你知不知道。只有確保了你的安全,我才能安心去處理其他的事。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條不行。”
丈夫保護自己的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程文軒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妥。若是換做別的女人,有人這般為她,她早就感動得稀里嘩啦了。偏偏他唯一看上的女人,是這般的與眾不同。讓人永遠都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如果不是知道她這個犟脾氣,聽到她這麼說,他還真該懷疑她是不是一點都不理解他股權她的一番苦心,仗著疼愛,撒嬌耍橫呢。
他反握她的手,說得也甚是鄭重其事。那雙深邃的眸子如海,溫柔的目光就就像是他心中那快要溢滿的濃濃情意。這是一杯一旦品嚐了,就再也無法戒掉的毒酒。從此義無反顧地將自己交給一個男人,從身體,到心靈。為他生兒育女,以他的憂為憂,以他的樂為樂。以他的悲傷為童奎,以他的開心為幸福。她的母親,便是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知道這一刻,她才知道,母親的舉動不是弱懦,不是怕事。她只是愛慘了父親,愛到義無反顧,愛到失去一切,愛到她的生命裡,除了那個男人,再也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