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三’都沒意見,你怎麼還跟吃多大虧了似的啊?”
“你知道吧,這個事——”
“玩遊戲而已,你不要看那麼重好不好啊,拜託。”
“可是,咴兒和澎澎都在的。”我放下啞鈴,坐在床邊,“我不想讓貓咪知道這件事。”
當晚給寵物貓電話中,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
“看來你們打牌打得不錯哦。”
“還行吧。”
“有機會放鬆一下,其實挺好的,下次咱們幾個也玩吧。”
“嗯。”
我一直沒有問寵物貓到底瞭解了多少。
“對了,澎澎怎麼樣?沒、沒事吧?”掛掉電話前之,我還是忍不住問。
“沒事啊,挺好的。洗完澡換了身衣服,正喝我衝的熱咖啡呢。”
寵物貓停了停,一時間我竟然緊張起來,不知道下面的對話內容會是什麼。
“還有,”好在她繼續開口了,“我還問她,幹嘛淋著雨回來,她說好久沒淋溼過了,偶爾淋一次感覺挺不錯的。”
55
打牌之後澎澎出現的機率似乎變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則都和從前一樣。
唯一明顯的變化是,咴兒不再繼續跟網路公司有瓜葛,於是作息時間徹底變成了晝伏夜出的,經常夜不歸宿,然後到我們中午回宿舍才能看到他抱著枕頭睡成死豬。
還有一點不同,就是我們開始上專業課了,生物學的專業課。
盧可的成績越來越好,老師們也越來越喜歡他,於是乎,那廝有時也開始在宿舍裡大談起“好好學習”和“集體利益”,阿維則以不變應萬變,統統回以經典的那兩個字:
“放屁!”
這種牴觸的結果,一直蔓延到課堂上。
植物課,老師講種子休眠,問到“你們都知道有什麼東西休眠”,盧可回答“古蓮”,阿維馬上也跟著開口,說:
“火山!”
動物課,老師講系統分類,問到“見到一個動物、你們第一想知道關於這個動物的什麼”,盧可回答“看看這個動物的器官分化程度”,阿維馬上也跟著開口,說:
“看看這個動物好不好吃!”
若說大二開學有什麼不同,大概只有這些。
阿維依舊專心致志地和他的小維姐姐好,獾子依舊大搖大擺地叼著菸頭壓過馬路,盧可依舊刻苦勤奮地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而我,也還是彈琴,然後去參加樂隊的排練。
樂隊在策劃一場演出,在澎澎她們學校,因而大家自覺自願地加緊了練習。
但是不能隨之一起緊起來的,就是我和寵物貓之間莫名其妙的關係,不鹹不淡。
這種狀況持續到北京深秋的一個晚上為止。
56
那是樂隊加班排練的星期三。
太陽開始偏斜的下午,排練結束了,我正打算回學校去吃晚飯然後上一門無聊的選修課,然而不經意間,卻聽到了寵物貓和咴兒的談話。
寵物貓:“一會兒你有事嗎?”
咴兒:“怎麼?”
寵物貓:“嗯,我想,要是沒事的話,你陪我去趟醫院好不好?”
咴兒:“……”
寵物貓:“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