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推薦你去。”
“你具體到底幹嘛呀?”
“帶著孩子們爬山,認認山上的花草樹木鳥獸蟲魚,晚上帶他們看看星星,講講天象,還有,可能還得講講地質啊、古蹟啊,大概就這樣吧。不是說了嗎,水瓶座的人博學多才。”
“切~就你還博學?那好,你來猜猜,我現在馬上要做什麼動作?”
盯著澎澎看了兩三秒鐘,我忽然蹦起來往後退,嘴裡大喊著:“你要踢我!”
於是乎澎澎的拳頭打了個空。
51
夏令營期間,我給阿維打電話,那廝說小維姐姐回家了,於是他遍邀好友開始瘋玩,讓我羨慕不已。
而給澎澎的電話裡,我說起種種不快,天氣啊人際關係啊還有那群嬌生慣養的孩子們什麼的,澎澎總笑話我說:“你以為養家餬口這麼容易啊?又不是捉幾隻老鼠犯幾句二就夠的,傻貓!”
寵物貓就相對善良的多,總會安慰我兩句,然後說說她們樂隊的計劃。
我在電話這邊,大山裡,身後有小孩子們的吵鬧聲;寵物貓在電話那邊,城市裡,背景音樂輕輕柔柔;我說我的生物天文,說著以自己的專業來掙錢的快樂和艱辛;寵物貓說她的音樂,說著為了自己的興趣所做的種種努力。
電話卡很快打爆,說再見的時候,我懷疑我們彼此都有一點不捨。
52
從山裡回來的時候,北京的天空偶爾已經會泛起藍色,入夜的風已開始涼了。
小維姐姐從家裡回來,阿維的逍遙自在告一段落,咴兒和網路公司的勾當也做了個了斷,寵物貓結交了幾個玩音樂的朋友、參加了幾次演出、人變得瘦了些、顯得有點滄桑。
“這個夏天真是可惜啊!”在小區的那棵白杜衛矛樹下,我抬頭看著偶爾泛起藍色的天空,唏噓嗟夫,長嘆不已。
“怎麼可惜了?”澎澎湊過來問。
“我怎麼一個夏天都沒見你穿裙子啊?”
“喂,不懷好意的傻貓先生,你又在想什麼邪惡的啦?”
“沒有,我想起阿維了。”
“阿維?”
“那廝幹過一件驚天氣泣鬼神的壯舉。”
“什麼?跟我穿裙子有什麼關係啊?”
“有關係啊!在想當初,他曾經美美地躺在草地上,仰天偷看穿裙子的企鵝。”
“喂!”
我敏捷地翻身躲過澎澎的攻擊之後,恰好看到頭頂透過樹葉灑下來的陽光,讓人悲從中來,不可斷絕,不禁感嘆光陰荏苒,幸福的暑假就這麼過去了。
讓人悲從中來的,還有澎澎擊中我後心的掌力。
第二卷 大二學年 第一節 天橋上
重新在學校走來走去,竟然發現已經有人開始叫我們師哥了,為了這個新發現,442眾人決定打一天牌以示慶賀。
快餐店裡,阿維、獾子、小維姐姐、我、還有咴兒和澎澎按六丁六甲的陣勢坐好。
“美女同志,你怎麼也來了?”我盯著澎澎問。
“不行啊?剛才咴兒去找貓咪,正好我在場,聽說你們要打牌,反正我沒事,所以就來了。來看看你是如何慘敗的。”
“喂,說大話不腰疼的美女同志,還不知道誰要輸呢。”
阿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澎澎,把洗好的牌整整齊齊擺在了桌子上。
於是乎,開戰。
六個人換了幾套打法,最後大家透過了阿維給出的邪惡提議。
我們開始玩那種惡名遠播的叫“拱豬”的,一局一罰制,每輪輸了的人挨罰——罰的內容,是大家各自想出來的陰損毒辣的招數,寫成紙條裝在塑膠袋裡的,到時候抽出哪張算哪張。
獾子最先犧牲的,抽到的紙條上寫著:到收款臺前做俯臥撐。
“這……這是誰出的主意啊!”獾子的目光掃視而過。
“是我……”小維姐姐抱歉地笑了笑。
阿維裝無辜,側過臉去;獾子無奈地撇撇嘴,俯臥撐去了。
獾子所謂的“惡有惡報”。
小維姐姐輸了一局,抽到的紙條是:去外面截一輛計程車,問司機幾點了。
“我去吧,好吧?”阿維挺身而出,“這個吧,萬一這司機有問題,是吧?我替你吧。”
“沒關係啦,大家一起玩的嘛。”
說完,小維姐姐起身,推開門出去,尋覓計程車去也。
後來是阿維和獾子牌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