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也不算吧,不過,反正跟我挺好的,謝謝謝謝。”
阿維:“好吧,那就好好準備你的磷蝦吧。”
我:“我還是先好好的練我的琴吧。”
阿維:“看你現在潛心練琴,騙企鵝的事肯定是有眉目了”
我:“練琴和騙企鵝有必然聯絡嗎?”
阿維 :“再告訴你一個道理:在南極,雄企鵝向雌企鵝示愛的時候,會送雌企鵝一條魚的。” “所以,哈哈——”
我:“所以什麼?”
阿維:“所以,你現在,” “一定是在苦練抓魚的本領吧?”
我:“被你說對了,過癮了吧。”
音樂淡入
我的獨白:
被阿維猜到的,也許不僅僅是我的心事。
寵物貓和澎澎她們的樂隊也混出了點眉目。她們決定參加一個網站舉辦的校園原創音樂比賽。於是,樂隊加緊練習,而我和咴兒則沒事就忙於寫歌和彈琴。
我確實想證明自己的能力,讓寵物貓她們也看看,那個叫葭的小子不只是看上去的摸樣:小個兒一米七五,二十歲左右,頭髮是卷的,嘴唇上面有淡淡的黑色鬍鬚;極隨意的T恤和過膝的大短褲,看起來是學生模樣;時常歪著嘴手插兜作冷笑狀,一眼看上去似乎比同齡人更奸詐一些。我想讓她們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踩著大厚底的旅遊鞋以後目測的結果。
天氣也漸漸的熱起了,除了樹上的蛐蛐,一切都顯得不安分起來……
效果:電話鈴聲
寵物貓:“葭,參賽的三首歌我們選好了。”
我:“是嗎?快告訴我是哪幾首?”(興奮地)
寵物貓:“嗯,有我們的兩首,還有……還有一首咴兒的歌……”
短暫的沉默……
寵物貓:“嗯,我知道你和咴兒一直都很努力的在寫歌,可是……”
我:“哦,知道了。”(深吸了一口氣)“沒關係的。”
寵物貓:“嗯。”(電話那邊喘氣的聲音有一點重,聽得很清晰)
我:“因為,你們總是要找最好的歌才對嘛……”
寵物貓:“剛剛澎澎說,讓我委婉一點告訴你,她說你一直很想寫出好歌的,這次我們參賽,沒有用你的歌,她說怕你受打擊。”
我:“她還說怕我割脈服毒投河跳井上吊觸電偷吃安眠藥小片片什麼的吧?”
寵物貓:“呵,你沒事就好。不過這一段時間,你的琴練的挺不錯的了,真的。只是——”(猶豫了一下)“只是,你和咴兒合作的歌,感覺上畢竟不如一個人寫出來的和諧。你可以試著自己寫寫曲子,我覺得你的歌詞寫的都很民謠的。”
我:“那是因為我喜歡,有錢難買願意不是。”
寵物貓:“嗯,你喜歡就好了。不用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去做你喜歡的事情其實挺好的。”
我:“真的嗎?可是我……”
寵物貓:“給我的感覺,其實你一直挺壓抑的,顧慮太多了。水瓶座的人是不應該這樣的啊,你的本性應該比現在更放得開才對。”
我:“等、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是水瓶座的呢?”
寵物貓:“呵呵,你說呢?”(笑起來,淡淡的聲音)
談話聲淡出
我的獨白:
越來越多的時候,能在電話裡聽見寵物貓的笑聲;越來越遠的,感覺澎澎所描述的那個冷若冰磚的貓咪變得模糊不清了。寵物貓繼續地笑著,那是不同於阿維的廉價笑容,她的笑似乎是那種能把蚊蟲吸引過去的十里香。
參賽作品的排練中的一天,澎澎夥同樂隊的其他企鵝還有我和咴兒,來到一度作為樂隊排練室的小屋子裡,搬來一堆鍋碗瓢盆,開爐生火,做起飯來,美其名曰戰前準備會。其中一個企鵝妹妹向我諮詢起關於水瓶座的諸多問題,自然是我的長項豈有迴避之理。
澎澎:“喂,傻貓,你不要自以為是水瓶座所以就洋洋得意好不好?”“沒事就吹,水瓶座這個水瓶座那個的,小心說漏了嘴,又不能自圓其說,等著丟人吧!”
我:“我說,美女同志,我哪有洋洋得意啊!我一直是謙虛謹慎永遠革命、做一個毛主席的好學生的。我只是說,水瓶座的人是什麼東西都喜歡拿來試試的,覺得有意思就研究一下,沒意思就不再碰一下,拿我做比較,現在恰好覺得烹飪比較有意思,所以就研究一下’——你憑什麼就說我洋洋得意什麼的啊?”
澎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