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把第一夜給了別人,雖然這是因生活所迫,但仍被山口春吉當做了不施名分的理由,並將這個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一生擺在了尷尬中。
奈美憤慨於父親的狹隘,於母親落葬三週後,帶著幾名親信,怒離大阪來到了中國。
她選擇在天津落腳,是因為天津的日租界適合黑幫生存,她選擇經營伎院,且盛裝接客,顯是想要沿著母親的步伐走。不管她是單純的賭氣,還是想要和命運較勁,其目的皆直指一個——找一個男人開…苞,再找另一個男人嫁,看看世上的男子是否都如其父那麼狹隘自私。
白九棠聽聞此事不禁冷汗淋漓,當初他曾納悶於奈美輕易應約出場,揣測之下總以為她藏著什麼小伎倆,可是如今看來,她並無什麼陰謀詭計,而是真想把第一夜權賣給他。
不僅如此,這小姑娘大抵是想跟他睡了之後,再帶著這不潔的身體嫁給他弟弟,以便用他兄弟二人來進行“男性狹隘度測試”的科研主題。
……這……真是叫人歎為觀止啊
白九棠自認為沒做過什麼虧心事,不過一想到他那弟妹如此了得,便生出了“十個白九棠也敵不過一個山口奈美”的怯意,好在老父有命要他守著丈人爹,這倒是合了他迴避弟媳婦的心。
婚禮是純中式的,新郎官穿長袍配馬褂,新娘子戴鳳冠蓋蓋頭,早在餐前那小小的儀式結束後,這對新人便餓著肚子回了威海衛路,現在怕是正在洞房吧。
白九棠聽聞太太在耳畔輕聲打趣,這才後知後覺鬆了一口氣,當下忘了老父的囑託,拍拍屁股就準備外面衝。
早不早,晚不晚的,在外面兜了一圈的唐嘉鵬匆匆忙忙扎回了房,白九棠被他撞歪了肩頭,臉色一沉回身瞪之。
那廂目空無人的撅著屁股,衝黃大亨耳語著什麼,末了見得黃大亨輪起了眼,接著“砰”的一聲拍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