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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個擰,一個死板一個生硬,兩個回合下來就把活局變成了死局。

情勢突生惡變,猶如一記重拳砸在蘇三的心間,她全無了素日的篤定,臉色煞白的衝上前去,攔在白九棠身前,衝口說道:“季師叔,槍火無情,有來無往這一槍一開,喪夫的喪夫,喪子的喪子,悲上重悲,哀上疊哀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白九棠壓根沒想過認祖歸宗,豈能任由太太在眾人面前“胡說八道”,當即黑起臉來,將身前的女人拽到一邊,落下眼簾剜視道:“誰讓你上來的?就知道逞能給我一邊兒待著去”

季雲卿嚐盡半生孤苦,老來方知後繼有人,要說他不在乎這兩個兒子,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即便此刻手執銳器的正是他自己,可是“喪子”一詞依舊深深的刺痛了這位老爺子,也切切的痛醒了這位老爺子。

瞬然之間,季雲卿面目上的殺戮之氣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懊惱之情。繼而,悻悻的放下了槍,擰緊眉頭坐了下來。

那名頷首而坐的女子終於輕抬螓首,眸子裡煙波流轉,有意無意的探視著蘇三。

在那種膠質的氣氛當中,任何一點細小的動靜都會引起注意,就在她抬頭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朝她投去了睹目的一瞥,白蘇二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那一剎那,蘇三的腦子裡嗡的一聲響。原本靈活的思維,頓時成了膠質狀。

這不就是曾在浦香閣出現過的那個女人麼?

這不就是讓白九棠拿不準是否與其有染的那個女人麼?

她怎麼會出現在季宅裡?她與季雲卿有何干系?

從坐的位置來看,季老爺子應當很重視這個女人,但二人並非並排落座,排除了妻妾或情人的可能。

難道說,這又是一個頂著“乾女兒”頭銜的麻煩人物?但這樣看來,她為何受綁就顯得更加難解了。

蘇三滿面狐疑的看了看白九棠,希望他能給自己答案,可惜那邊廂的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正攜著一副生獰的表情,瞪那名拂生動態的女子瞧。

那眼神撲騰著火苗,而那呼吸卻洩露了馬腳,不管他的態度有多糟糕,也難逃心虛氣短的心理寫照

他是想用眼神遏制那女子的探究行徑?或者是想遏制更加難堪的一幕上映?

蘇三靈犀一動,牽起一抹笑意,朝那女子落落大方的問道。“這位姑娘好生眼熟,別是哪位故友吧?”說罷,扭頭看了白九棠一眼,偏頭問道:“九棠,你說呢?”

“啊?”白九棠驚得一怔,收起了對那女子的瞪視,慌亂的眨了眨眼睛,兇悍勁兒頓時了無蹤影。

稍事,在一片尷尬的靜默中,艱難的蠕了蠕唇,啟口說道:“故友談不上,只能算是認識罷了。你在浦香閣見過她一面,總應該有點印象吧?”

蘇三耳聽白九棠的回應,眼觀那女子的言行,但見她對自己的問話置若罔聞,很有幾分目中無人的意味,當下調轉了目光,朝著白九棠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有些眼熟。九棠,你不是跟我說有事想問她麼,既然碰上了就問問清楚吧,正好我也在場,省得你再轉述。”

白九棠心懷疑慮的轉過頭來,頷首定焦俯視著她。但見囡囡一副“大阿姐”的扮相,威儀氣度都不差,只可惜稚氣未脫,就像孩子在辦家家。

那女子聽得蘇三如是說,興是感到有些高興,或也有些得意,溫文爾雅的一笑,柔聲說道:“九爺,你曾經跟夫人談起過我麼?不知你有何事想問?”

白九棠一瞬不眨的俯視著蘇三,頻頻用眼神逼問她所言何意,哪顧得上其他人問了些什麼問題。

那女子被視作透明,笑容掛在臉上越發有些僵硬,正待再度啟口追問,蘇三抿抿小嘴,面帶甜笑的替為夫的做出了回應。“我們家九棠想問問你,醉酒那一晚到底和你發生過什麼?”

那女子臉色一寒,呆若木雞的愣了。

哪有如此直言不諱的女人?

哪有笑著談及丈夫風流債的妻子?

堂中一片譁然,除了教會醫院的外籍醫生之外,所有人都掉落了下巴。

沉寂良久的季雲卿極度訝異的輪圓了眼睛,隨即發出了一腔氣若游絲的聲音:“……家門不幸啊……”

轉即繃緊了老臉,清清喉嚨,蹙眉說道:“咳……蘇三婦道人家說話要注意分寸”

說罷,又朝那女子抬抬手,幫腔似的挑明瞭事由。“雅岑,你起身站好,既是想進白家的門,就得先見過白門的主婦,蘇三是個明事理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