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平鋪直敘,“那麼,你告訴我,你生在哪市哪縣、哪家哪戶,什麼出身?什麼姓名?”
但聞這腔頗帶官威的聲音,白蘇氏立即如犯婦一般,垂頭喪氣的耷拉起了頭,既然再無逃脫的可能,不如就硬著頭皮走下去吧。
“北京,蘇氏,古董商行,蘇景逸。”小女子聲細如蚊。
那邊又一陣沉默,語帶訝異的喃喃道:“還是大地方的商賈出生?竟也是姓蘇的……”說罷,若有所思的咂了咂嘴,放大音量問道:“家裡的人都還健在?”
“在……”言及於此,白蘇氏酸了鼻子。
那廂頻率如上,居然又沉默了。
這盤問不幸讓蘇三想起了現代的父母,想到自己褻玩禁品玩丟了命,害得老媽老爸白髮人送黑髮人,她便抑制不住錐心的疼痛,酸酸楚楚的哽痛了喉嚨。
正當小女人緬懷現代的父母時,她這民國的夫君突然來了一句,“既是人在,那便好辦你也不用這麼傷心,北京也不是太遠,等你生完孩子我便帶你上京逛逛”
這話如蘇27投下的重磅炸彈,一瞬爆出了大片蘑菇雲,蘇三驚愕的掠起眼簾,發出到了瓦礫破碎的聲音,“你說什麼?”
白九棠頓了一頓,失笑的挑了挑眉,“好笑我尚可接受,你扭捏什麼?”
蘇三見勢更顯愕然,微微往後仰著頭,萬般莫名的瞪大了秀眸,“你……你接受我什麼了?”
她這樣子若是裝出來的未免也太不可愛了吧白九棠臉色一沉,大為光火的說道:“你覺得這樣子很有趣?你知不知道這種鬼氣的事情常人是難以接納的你難道不該感恩戴德麼?”
語落,剜人的視線萬箭齊發,嗖嗖嗖撲面飛來,直將她逼得惶惶埋首,這才調開視角,悠閒靠進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