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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紹一位生意上的朋友給另幾位朋友合作專案,大家吃了飯後一起去金鼎。你知道,去那個地方唱歌的男人多是衝著裡面的小姐去的,我朋友在裡面有個相好,一進裡面就點她的名讓她過來,不巧那天她正在陪另一個客人。我朋友心高氣傲,指明瞭要她,別人都不行,媽媽桑就答應過去商量。不一會兒,那女人倒是來了,卻是被一個男人摟著過來的,那男人一身的酒氣,舉止輕挑,言辭激烈,差點與我朋友動起手來。包廂門口,兩個大男人爭奪一個女人,吸引了不少看熱鬧的。這個男人是誰不用我說了吧,當時我和朋友站在最前面,他順帶把我也記住了吧。”

是的,樹陽的記憶力很好,見過一面的人都能記得,酒量倒是不怎麼好,一般飯桌上都是能擋則擋。

“本來嘛,男人為了應酬輕浮一點也無可厚非,周葉又出國那麼久,他總會覺得寂寞。但我看那男人挑釁的姿態並非善類,當然,也有可能是酒勁上頭了。”

蘇言扁著嘴暗自思量,剛才唐逸口中的那個樹陽幾乎顛覆了她對他的認識,印象裡,他一直是個真摯深情的少年,對葉子一心一意,別說對其他女子動手動腳,就是多看幾眼他都不會,那麼真的是酒後亂性還是隱藏著的本性?看來得找個時間跟他談談。等等,有什麼東西閃過腦海,她猛地抬眼瞪住身旁的男子,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呢,你去那個地方的時候有沒有叫陪酒小姐呀?”

“叫……是叫了。”唐逸嘿嘿一笑,裝模作樣地摸了摸後腦勺,隨後很鄭重地解釋:“在商場上混,總是難免逢場作戲,但我發誓我只當她是擺設的,絕對沒碰她。”

“不止那次,你應酬多,要做的戲也很多吧?”

“以前不算,自從有了你之後,我就再也沒主動去碰過別的女人。”一般都是她們往他身上黏,他也便冷漠地避開。

“真的?”眉毛上揚,半信半疑。

“如有虛言,天打雷……”

唐逸的話沒能說完,剛要出口的‘劈’字就那麼硬生生地消失在蘇言突然壓來的唇間,輕輕柔柔的一個吻,淺嘗輒止,卻在他的心底漾起圈圈漣漪。

第三十九章 泛黃的信

暖暖的陽光傾瀉在青花琉璃的屋頂,一棟棟古樸的樓房被渲染得異常祥和。這是一個溫婉恬靜的小鎮,地處Z市最偏遠的位置,群山環繞,幾乎與世隔絕。

一輛賓士在一條植滿香樟的路口停下,熄火後,司機對著身旁的人恭敬說到:“少爺,就是這了。”

車門開啟,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從車裡步出,那被陽光照耀著的面容,儼然是陸遙。“你在這裡等我。”說完,他順手合上車門,轉身沿著前面的小路一直走去。

這裡的房屋錯落有致,是清一色的白牆黛瓦,看上去很舒適,不像城裡都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壓抑又死氣沉沉的。

陸遙在一座緊鄰著一汪池塘的房屋前停住,硃紅色的大門緊閉,隱約可見上頭的門牌號——花梓巷26號。沒錯,他要找的人就在裡面了。

抬步上前輕叩門扉,久久得不到回應,於是他乾脆大聲呼喊:“張老伯,你在家嗎?”

幾聲過後,便傳來踢踏蹣跚的腳步聲,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緩緩將門開啟,一邊用蒼勁的聲音問:“誰呀?”

“你好,我姓陸,應該有人跟你打過招呼了吧?”

“哦,是陸少爺吧,請進請進。”

大門‘吱呀’一聲闔上,陸遙跟著老漢進到裡屋,四周的擺設很樸素,倒是分外整潔。他在一張木質的椅子上坐下,由著老漢為他泡了杯茶。

“這個錢你收著。”待老漢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後,陸遙把揣在兜裡的信封拿了出來,擱在桌上推到老漢的面前。

看到那厚厚的信封,張老漢的眼睛明顯一亮,這下娃娃嚷嚷著要買的鋼琴就有著落了。反正又不是什麼非法勾當,他也還算心安理得:“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陸遙滿意地點了下頭,隨後便開始了他的問話。“你還記得蘇聆月這個人嗎?”

“聆月?怎麼會不記得,我們是鄰居,小時候我經常抱她的呢。這孩子爹媽去得早,挺不容易的,我也就幫著多照顧點她了,她的事情啊就屬我最清楚了。”

“她是什麼時候離開這裡的?”

張老漢眯著眼想了會,半餉才答道:“大概二十幾年前吧,都不怎麼回來了,也就隔幾年清明的時候會來上上墳。”

二十幾年,蘇言今年二十三歲,的確差不多是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