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許家俊這般放下了架子,不由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句話,永遠不主動放下架子求和的男友不是好男友。只是——
“許家俊,你有事瞞著我,只要你說出是什麼事,你就可以回到臥室。”如蝴蝶羽翼般的睫毛輕輕眨了眨,唐小染看向許家俊,“也許只是我的錯覺,可是我覺得你的媽媽看我的眼神很怪,你也知道什麼。之前你的反常真的只是因為孫澤君?還有,你的媽媽說家世清白,這話又是什麼意思?不對,你從回來時接到電話後就有點反常。到底發生了什麼?和我有關?”
一直想要隱瞞,只是這些細微的蛛絲馬跡還是讓唐小染起了疑心,許家俊笑笑:“你又多想了,真的沒有什麼。”
咬著唇看著許家俊,唐小染眼中慢慢流露出失望之色,手慢慢地從許家俊手中滑出,冷冷地看著他:“是嗎?”
許家和張家的事,許家俊不想告訴唐小染,也不願意告訴她。瞅見唐小染眼中漸漸又堆積了疏離之色,說道:“真的沒有什麼。媽有點反常,我想大概是因為莫婉,畢竟媽從小就很喜歡她,如今莫婉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在媽的印象裡,莫婉一直是一個很乖巧的女孩。如今莫婉變成這樣,媽一時間無法接受,才會遷怒於你。應該是這樣。”
“真的嗎?”狐疑地看著許家俊,唐小染手指著自己的肚子,“你敢拿他們發誓嗎?如果你說的是假話,孩子——”
“唐小染!”許家俊吼了一聲,上前一步捂住唐小染的嘴,眼裡閃過一絲不安,“你是瘋了還是怎麼了?怎麼可以拿自己的孩子做賭注!”
幽黑的眼眸看著許家俊,男人那入深海一般深邃的眼睛裡閃過不安之色,眉頭緊皺在一起。他在害怕?移開了許家俊的手,唐小染冷冷地開口:“如果你說的都是真話,你又害怕什麼?除非,剛剛你的那些話都是敷衍我的?到底有什麼不方便讓我知道的!”
“我說了,真的沒有什麼。”豎起了三根手指,許家俊信誓旦旦地說著,“只是我不想拿我們的寶貝做賭注。染兒,你也不想讓他們再出事吧?”
想起那個尚未出生便夭折的孩子,唐小染臉上掠過憂傷之色,推開了許家俊。
看著唐小染的背影,許家俊嘆了一口氣,追了上去:“早上想吃什麼?”
“不用麻煩了,我出去買點就行。”
“外面賣的哪有家裡做的乾淨。對了,我前一陣子釀製的米酒好了,要不要吃一點。”
“米酒?”
“嗯。”
遲緩了片刻,許家俊意識到了什麼,自言自語地說著:“米酒也是酒。”
抓起電話,許家俊撥打出一個號碼:“酒,孕婦可以吃米酒?嗯?增加營養,補益身體,有利於胎兒發育?你是聽誰說的?媽?”
放下電話,許家俊想了想,又撥打了一個電話:“秦銘?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片刻中後,許家俊放下電話,沉默著坐在沙發上想著什麼。
“米酒可補益孕婦身體的說法,這個說法我不清楚,不過酒精的確對胎兒有傷害。輕者可以使胎兒出生時體重減輕,給以後的餵養帶來困難,而且孩子抵抗力差,很容易患病;重者會使胎兒發生各種畸形,如眼裂細小、面部發育不良、關節變形、外生殖器異常甚至發生先天性心臟病等。米酒所含的酒精濃度比白酒低很多,但是還沒有足夠的科學證據說明有益於孕婦身體。依我看,能不喝就儘量不喝,少量地喝一點應該沒什麼關係。”
忽然間許家俊抬哞看向唐小染,目光慢慢地落在了她的腹部,臉上慢慢浮出一絲笑容:“是我欠缺考慮,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我煮粥吧。”
從許家俊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只是剛剛許家俊坐在那兒時,在他身上散發出了一股攝人的氣息。他在看向她時,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看起來是那樣的溫柔。
“許家俊,我們是不是夫妻?為什麼你有心事卻要瞞著我!”幾步走到許家俊身邊,唐小染手搭在許家駿的肩上,“難道你真的打算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各自飛?”
“不是。”許家俊做出了一副苦惱樣,“我光是聽人說米酒對孕婦身體有好處,但是忘記了米酒也是酒釀成的。萬一這孩子要是出了什麼毛病,豈不是要怪我這個做父親的。”
許家俊皺著眉頭,歉意地看向唐小染:“我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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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唐小染翻看著一本有關女性的雜誌。一旁的同事湊過頭來瞄了一眼:“你也喜歡看這個?”
“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