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冷眼看著許家俊的背影,孫澤君說道,“小曉只是惡作劇,如果不是她威脅小曉,聯合媽媽,她們怎麼一個會鬧著要離婚,一個要逼我離婚。”
低沉地笑了,許家俊目光溫柔地看著昏睡在懷中的人兒:“孫少,你太自以為是。你身邊的兩個女人,你對她們又有多瞭解。染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她這個人,平時看起來對什麼都不在意,但是一旦倔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女人要是下定了決心,那可是非常可怕的。孫少,你已經失去了她。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請你都不要來打擾她的生活。”
不再多說什麼,許家俊邁著大步。
“澤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思維陷入到了混沌中,唐傳國尚未從之前的震驚中醒過來。
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孫澤君走向了浴室:“爸爸,一言難盡。以後我再告訴你。”
“澤君。”
看著浴室的門被關上,聽見水流聲響起。唐傳國嘆了一口氣,想起被許家俊帶走的唐小染,慌忙地追了出去。
☆
唐小染醒來時,嗅到了一股消毒水的氣味。長長的睫毛輕輕眨了眨,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這是一個精緻的小房間,天藍色的天花板上鑲嵌著一個圓形日光燈,地上鋪著土黃色的木地板。若不是這醫院特有的消毒水氣味,她或許以為自己是在哪個豪華的賓館裡。
試著坐起身子,左手臂上忽然間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嘶”了一聲,唐小染皺起了眉頭。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有些昏沉沉的額頭。記憶慢慢地回籠,唐小染猛地閉上了眼睛,唇咬得生疼。如果那是一場夢,該多好。男人的手指滑過自己身上的感覺,她現在還清晰地記得。
睜開了有些溼潤的眼睛,唐小染走進到了一旁的衛生間,開啟了淋浴器。水“嘩嘩”地流淌著,白色的水珠砸在了地上,濺到了她的身上,打溼了衣角。剛要走到淋浴下面,忽然間一大手搶先把開關按下,水流停止。身子被人重重地抵在了冰冷的瓷磚牆上:“唐小染,你瘋了是不是!”
沒有去看面前的男人,唐小染扯動了唇,擠出一絲笑容:“只是覺得這個身體有點髒,想要洗乾淨。”
眼裡的厲色淡了一些,許家俊嘆了口氣,語氣也溫柔了些:“傷口碰到了水,發炎了怎麼辦。”
搖搖頭,唐小染喃喃地開口:“為什麼我會喜歡他四年。”
趴在了許家俊的懷裡,唐小染低泣著:“四年來,他對我,就好像熟悉的陌生人,現在他這樣又算什麼。你讓我去洗,好不好。”
摟著唐小染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許家俊面色鐵青,拉開唐小染看向她時卻又是恢復了常色,冷冷開口:“你是不是還捨不得他?唐小染,你又何必這樣作踐自己。”
話一出口,許家俊有些後悔,唐小染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眼裡流露出淡淡的絕望,輕輕地笑了。唐小染手指著那道推拉門:“我想一個人待著。”
“染兒,我——”著急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猛的低頭吻住了唐小染。
唇與唇相接,熟悉的感覺讓唐小染腦海中閃過了斷斷續續地片段,她不願意讓孫澤君碰她,可是對許家俊卻不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那時的她無助,所做的一切只是憑藉本能。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唐小染腦海中形成,她對他有了感覺?她已經痛過一次了,這樣的感覺,她不要了。
感到了唐小染的神遊,許家俊鬆開了她,還未說什麼,便看見唐小染笑著解開了衣釦。
不似剛剛那痛苦的神情,現在的唐小染似乎又恢復了常態,只是這淡淡的笑意讓許家俊感到了陣陣不安。一把握住了唐小染的手,許家俊靜靜地看著唐小染:“你這是做什麼。”
“不是你說你要幫我的。”微微側著頭,唐小染有些疑惑地看著許家俊。
如果她像剛剛一樣脆弱,那樣的唐小染許家俊覺得還是正常的,現在這般的她,如同戴了面具一般。剛剛他還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些拉近,只是現在為什麼他們的距離又被她給拉遠。
“是,你一個手不方便,我幫你。”下定了決心一般,許家俊伸手就要去解開唐小染身上剩餘的衣釦,只是手剛剛碰觸到唐小染的衣襟,許家俊猶豫了,“你等下,我去找個護士幫你。”
剛要轉身,許家俊的手腕被人拉住。
“你不願意?”
“不是,只是我都這樣了,胳膊上這樣好難看。三天後我沒有禮服——”
“我會讓人幫你準備,你不用操心。”粗暴地打斷了唐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