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
走進臥室,重重地將門關上。
神色有些凝重地看著那緊閉的房門,想起唐小染在單獨一個人時經常會拿出之前買的嬰兒的衣服發呆,她心裡還是在意著,如果不是失去了那個孩子,她也不會想到那樣極端的方式。她一直都沒有釋懷,所有的幸福,都隨著那個孩子的離開和醫生的那一句話而消逝了。
有些煩躁的,許家俊點燃了一根香菸,菸頭的猩紅在許家俊之間忽明忽暗,白色的煙氣升起,模糊了許家俊的視線。將最後一口煙吸完,菸頭按進到菸灰缸裡,許家俊走進了臥室。
躺在床上並沒有睡著,聽著男人窸窸窣窣的脫衣聲,被子被掀開,腰被攬住,身子被拉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有些抗拒的,唐小染掙扎著:“我現在沒有心情。”
耳邊傳來許家俊低沉的笑聲,耳垂被含住,只感到一股電流在身體裡流竄,很快,唐小染的抗拒在許家俊面前丟盔棄甲。許家俊的動作很輕柔,唐小染還是忍不住地喊了一聲:“疼。”
看著身下的女人,她嘟囔著嘴,臉上卻是一副樂在其中的神情,雖然知道剛剛她多半是在撒嬌,許家俊還是放緩了動作。歡愛過後,許家俊抱著昏昏欲睡的唐小染去了浴室,幫著她清理了身子。
半睡半醒中,唐小染閉著眼睛:“家俊,我想去國外散散心,在這兒觸景傷情,我怕我會瘋了。”
拿著浴巾裹住唐小染的身子,許家俊遲疑了一下:“想去哪?我陪你去。”
“不,我想一個人靜靜。”
睜開了眼眸,看著許家俊,唐小染猶豫著要不要把前幾日的檢測結果告訴他。因為覺得精神不好,瞞著許家俊唐小染偷偷地去了諮詢了心理醫生,得出的結論是流產後的抑鬱症,醫生的建議是不要總想著這事,保持心情愉悅。
“我不放心。”許家俊勉強笑笑,“一來,你現在不適合一個人外出。二來,我怕你會一去不回。選個地方,定下日子,我陪你去。”
輕咬了下唇,唐小染沒有再說什麼,眼神示意著許家俊抱起她,打了一個哈欠:“我困了,想去睡覺。”
早上起來家裡空蕩蕩的,微波爐裡留著許家俊做好的早飯。將煎蛋和牛奶取出,心滿意足地唐小染吃飽了肚子。收拾好屋子,聽見開鎖的聲音。
“染兒,挑個地方。”一進門,許家俊就急匆匆地說著,將手中的一摞東西放在唐小染的面前。
“這是什麼?”看著這個如同相簿一樣的東西,唐小染問道。
“正好有個朋友是開旅行社的,所以從他那兒拿了一些資料。”
拿起一本,唐小染翻開,是介紹國外景點的。抬眼看了一下許家俊:“你的速度還真快。”
眼眸重新落回到了手中的圖冊上,唐小染慢慢地看著。她看得很仔細,偶爾會蹙下眉,慢慢的眉宇又會舒展開,嘴角溢位淡淡的笑意。眼皮輕垂時,濃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陰影。慢慢的,一頁一頁地翻動著紙張,在翻到一處時,唐小染的動作頓下來了。
“納瑪吉國家公園,位於澳大利亞阿爾卑斯山脈之中,距離堪培拉45分鐘車程。這個公園是絕佳的叢林健行、騎山地腳踏車和攀巖的地點,有很多露出地表的花崗岩石可供攀爬。納瑪吉和鄰近的鐵賓比拉自然保護區裡都保留著2萬多年前生活在這裡的努納瓦土著的大量遺蹟。”輕輕地讀著,唐小染合上了手中的圖冊,看向許家俊,“家俊,我們去那吧。”
思索了一會,許家俊否決了:“如果是澳大利亞的話,悉尼不好嗎?體力運動太多的話,我怕你吃不消。”
有些悶悶不樂的,唐小染輕咬了下唇:“我只是想要發洩一下,心裡堵得慌。”
看著許家俊那深邃的眼眸,他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他的眼裡的不贊同之色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一切盡在不言之中。唐小染舒了口氣:“也行,順便還能去看場給歌劇。”
“嗯。”重新將桌子上的宣傳圖冊整理好,許家俊說道,“收拾一下,我們出去。”
“去哪?”
“有場飯局。”
福祿酒樓是A市最新開的一家飯店,走進去是一個偌大的廳子。大廳裡的池水中,假山屹立在那兒,紅色的魚兒圍繞假山在水中嬉戲著。地面上鋪著黃色的木質地板,長長的走廊兩旁是一個個獨立的包廂,天花板上掛著的宮燈輕輕晃動著。
領著唐小染走進一間包廂,唐小染髮現裡面的人雖然大部分都叫不出名字,但是看起來七分眼熟。環視了一下,唐小染髮現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