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變化而變化,還是被眼前古城春色的美景而陶醉而改變了。此時,公園在陽光的照射下,到處是春光明媚花團錦簇,島的周圍和湖岸邊隨處可見紅色的桃花、白色的梨花、粉紅色的海棠、黃色的銀翹、紫色和月白色的丁香,尤其在這花叢之中夾雜著楊柳、垂柳、榆樹和槐樹,這些樹上嫩芽和綠葉搭配在這五顏六色之中,使公園裡更顯得春光無限生機盎然。
湖的岸邊有幾棵不高的榆葉梅,它們的每一根枝條上都擠滿了一簇簇十分豔紅的花朵,加之花朵下面有幾片剛剛長出翠綠葉片的自然搭配,就好像大自然知道紅花需要綠葉來陪襯,特意把幾片綠葉鑲嵌在紅色的花朵下邊,使這幾棵榆葉梅在白色大理石石欄的襯托下更顯得嬌豔無比惹人注目了。由於昨夜的雨水打下了一些花瓣散落在地面上,早上晨練的人們恐怕走進會踩到地面上的花瓣,只是遠遠地站在周圍觀賞一下嬌豔貌美的榆葉梅。這時地面上一些花瓣上還附著一兩滴亮晶晶的水珠,這些水珠看起來就好像是花瓣的眼睛,這些散落在地面上花瓣的眼睛裡滿眼裝的都是春天花枝招展美麗的世界,從這些花瓣的眼睛裡似乎可以看出;它們在化做泥土之前始終是唯美主義者的信徒。它們旁邊有幾棵垂柳伸出綠色的枝條上長出非常細嫩的柳葉,它們可謂春風得意者,它們用剛剛擁抱過春風纖細的手臂,在微微的晨風中又輕輕地向它們身邊這幾棵花枝招展的榆葉梅伸手示意,彷彿這些漂亮的榆葉梅就是春天裡的公主,也是它們心中最理想的舞伴和情侶,似乎希望能挽起它們隨著春風的節拍共同起舞共度這美好時光。湖岸東邊的另一側,有一排高高的白楊樹,它們的身軀高過圍牆在陽光中依然肅穆而立,它們睜開的大眼睛似乎有些激動地看到了難熬的冬季已經過去,美麗的春天已經來臨。這些白楊樹似乎並不埋怨春風過早地把它們剛剛長出紫紅色長長的花蕊吹落在大地上,倒像是它們把自己春天擁有最美好東西獻給了養育它們大地,表示它們對大地的敬慕之情。花草樹木此時不僅展現了它們豔麗的色彩,似乎也只是在春天的日子裡表達出它們各自不同的情感。
一年之季在於春;一日之季在於晨。清晨,尤其古城被這一夜的春雨沐浴之後,不僅花紅柳綠萬木爭春,蟲兒們、蜂兒們、鳥兒們、各種各樣數也數不清的生命一下子全部擁到這個世界上來,這就好像是誰一早就開啟了大地上那一道藏有萬物的大門,放任於萬物讓它們帶著各自的夢想去闖蕩一個嶄新的世界一樣。燕兒們輕聲‘嘶、嘶’地鳴叫,從高空閃電般地掠過樹梢擦著公園裡的水面,瞬間又插向天空,驕傲地展示著它們飛翔的技藝。水面有幾隻野鴨忙碌地穿行在水面上糟朽的荷花杆之間尋覓著小魚小蝦,燕兒們矯健的身影和‘嘶、嘶’的鳴叫聲一直未能激起它們飛翔的慾望,它們匆忙的樣子就好像飢寒的日子還一直追擊它們。一些久居在亭臺樓閣的雀兒們在出飛之前,嘰嘰喳喳地蹦跳聚在樹枝上正在議論著一天的事宜,清晨就是在公園的‘海’岸邊也能聽到它們吵鬧的聲音。島上林中樹枝上籠中掛的畫眉、百靈和黃雀正用它們婉轉動聽的聲音爭相歌唱,似乎它們都很自信地在說:我們歌聲才是春天最美的聲音。由於它們的鳴叫聲音招來一些不知名的鳥落在高處的樹枝上,不知是不是鳥類的語言複雜到無法溝通,還是這裡的景色不是它們想往的地方,它們站在樹梢上叫了幾聲後,就展開翅膀飛走了。可這裡的景色招惹的剛剛初飛的幾隻蝴蝶飛上飛下地奔著瓊島上盛開的花朵而來。蜂兒們總是那樣強壯嗡嗡地唱著它們採蜜的進行曲,匆忙地穿梭在這裡花叢之間。公園的‘海’中不時地有一些魚兒撒歡打挺一閃一閃地跳出水面觀看春天的景色。春天似乎使一切都有靈性,就連‘海’裡的水也被春天的景色撩撥得春心蕩漾揚起連連波瀾。
這時公園裡晨練的人們開始陸續地離去了,在白天遊人到來之前,公園又呈現出一片比較寧靜的氣氛。宇文先生和吳老師兩個人也騎著腳踏車車一邊聊一邊往回走,這時馬路上上班的人流達到高峰的時間已經過去。當他們兩人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時紅燈亮了,他們下了腳踏車等紅燈。這時一隊學生打著少年先鋒隊的隊旗唱著歌從南向北朝十字路口走來,學生們高聲地唱:我們是共產主義的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愛祖國,愛人民,鮮豔的紅領巾飄揚在前胸,不怕敵人,不怕困難,團結戰鬥,勇敢向前,向著勝利勇敢前進,向著勝利勇敢前進,前進,前進。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學生們四人一排有二三百多人跟浩浩蕩蕩旁邊跟隨著幾個女老師由遠而近走了過來,前邊打隊旗的是個脖子上繫著紅領巾胳膊上彆著三道槓的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