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
白簡竹一直盯著她的表情,看到她先是臉上一僵,心中也是嚇了一跳。然後又見江熙似乎露出了一絲喜色,現在又一臉的憤怒,讓他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了。於是他謹慎的問道:“江道友,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多謝白師兄的關心。我說過了,你可以叫我師妹,不用這麼見外。 ”江熙有些不情願的應道。
“真的沒有受傷,也沒有別的事?”白簡竹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只能又問了一回。江熙咬著嘴唇依舊搖了搖頭,非常的失望。
白簡竹不明白她在失望什麼,但是他卻是異常的高興。果然,剛才的那些全是夢,就連金飛瑤同自己說話,也只是夢而已。
從醒過來就一直壓在白簡竹身上的重擔終於放了下來,他就怕自己要是幹出那樣的事,要怎麼面對江熙。如果是江熙的話,自己只有負這個責任,怎麼也不能對不起別人,雖然他覺得自己一點也沒對江熙幹過什麼,因為夢境之中的人不是她。
但是如果真是像夢中的那樣,白簡竹覺得自己肯定是掉到地獄中了,如果要負那人的責任,自己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心中的包袱去掉,白簡竹是一身的輕鬆,連頭痛也覺得好了大半。他神清氣爽的站起來,對著不知為何生氣的江熙講道:“江道友,我們趕快把傷淚石取起吧。”
“嗯。”江熙很不情願的站起來,還在百思不得其解。
這兩人一個開心一個陰沉的去吞淚獸身上尋找傷淚石,白簡竹在肚子處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傷淚石。卻是江熙在吞淚獸的腦中,拿出了一顆拳頭大小淡藍色的珠子。
白簡竹一看,正是這次他們要找的傷淚石,於是有些不解的問道:“江道友,你不是說這傷淚石是在腹中的,怎麼在頭裡面了。”
江熙拿著傷淚石趕忙解釋道:“可能是弄錯了吧,不用管這麼多了,反正已經拿到了傷淚石,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嗯。”白簡竹也沒有多想,這次除了他們倆,同來的人都死光了,回去還不知道要怎麼交差。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