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

殷月的臉色很不正常，白裡透粉紅看起來很像正常人。如果是普通人，這才是健康的樣子不，但是他是個殭屍，臉上出現血色才是最大的不正常。金飛瑤還以為他是想打扮一下，讓自己看起來更像個人，而不是像個鬼。

聽著她滿嘴的胡言亂語，殷月淡淡地笑道：“你上次不是還剩一半東西，有沒有出手了？如果沒有出手，我願意全部按市價收走。”

“……”金飛瑤愣愣的看著他，“不會吧，你這是良心發現嗎？”

這太讓她震驚了，殷月竟然會主動做好事。上次求著他買，他還挑三撿四，連說便宜一半處理給他，他都不肯要。現在竟然還要按市價收走，也太出人意料了，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我願意收，你還說這種話。反正你也沒地方賣，最多自己去擺地攤，進來吧，我全要了。”殷月轉過身，自顧自地走進了店中。

就在他轉身時，金飛瑤看到他的身體有些彆扭，似乎活動不太自如，有點像受了傷的樣子。

她好奇地跟著他走進去，上到樓上後，仔細的看了看他問道：“你這是受傷了？”

“嗯。”殷月讓人泡茶，然後便點了點頭。

金飛瑤摸著下巴坐在他旁邊，開始嘀咕起來：“竟然有人能傷到你，太讓我驚訝了。你臉上這樣紅光滿面，不會是被打成這樣的吧？別人受傷是一臉蒼白，你倒是好，竟然被打得粉妝玉琢的了。”

“我都傷成了這樣，你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殷月搖搖頭，有些不滿地抱怨道。

“誰讓你和別人打架，這是自己找的。肯定是你看自己修為高，所以故意先去和別人動手。看你好好的坐在這裡，和你動手的人早讓你幹掉了吧？”這時茶端了上來，金飛瑤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然後哈哈地笑了起來。

殷月盯著她看了一會，淡淡地說：“沒有，打了個平手。”

“平手！看來你的對手不簡單啊，竟然能和你打成了平手。說起來上個月這附近有人在這裡打鬥，也是兩名煉虛期的人，不過一名是魔族一名是妖族，不會正好那妖族就是你吧？”金飛瑤突然記起上個月發生的事，就直接向他打聽到。

“你說呢？”殷月不答卻反問道。

金飛瑤摸摸鼻子說：“我在酒池那就聞到那妖族發出來的腐臭味，一開始還以為是你，但是那味道比你變身後臭好幾倍。我就猜應該不是你，八成是什麼爛泥王的妖族。不過也有可能是你這幾年味道變重了，所以氣味翻了幾倍，化身之後的味道更重了。”

沒想到金飛瑤會這樣說，殷月頓了頓，垂眼不知是不是瞧了自己身上一下，然後便抬起頭微微笑道：“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有這麼臭。”

“真不是你啊？那你是和誰打成這樣的，你們煉虛期的人不是不愛打鬥。難不成是你想陰別人，被對方識破，所以才動起手來？你這個奸商，這次吃虧了吧。”金飛瑤嘿嘿嘿地笑道，讓你之前陰我，現在被人揍了吧，這就是報應。

殷月委屈地看了她一眼：“是他先動手的，我根本沒陰他，只是和他聊了點趣事，他就翻臉動手了。真是的，也算是熟人，竟然一言不合就動手，以前沒發覺他的脾氣有這麼壞。”

“你原來是被熟人打了啊，那就放寬心好了。你看我家的胖子，天天被我打，就算是打得一頭的包，還不是照樣說笑聊天。”要不是他身上有毒，金飛瑤很想拍拍他的肩安慰一下。不過不能動手，不妨礙她一臉我懂你感受的表情，衝著殷月點點頭。

殷月斜看了她一眼，有些賭氣地講道：“把東西拿來，我換成靈石給你。”

“你真的要收我的東西，我還以為你騙我的。你這個大善人，回去我讓胖子給你立個牌位，每天給你上三柱香怎麼樣？吸點香應該對你的修煉有幫忙吧。”金飛瑤此時才確定，鐵公雞殷月竟然真的要收掉自己的垃圾，這可真是喜從天降。正愁著把東西處理掉，就突然跳出人來收貨了。

“我還沒死呢，你的香省省吧。”殷月端著茶杯應道。

“哈哈，好說，好說。”金飛瑤樂呵呵地笑著，只要能處理掉手頭上的西，什麼事都沒有關係。

她把裝百歡閣東西的乾坤袋給了殷月，殷月看也沒看，就讓掌櫃上來把東西清點一下，按普通的收購價格全部收下。這名掌櫃辦事特別麻利，根本不問這些東西收下來價格會不會高了，二話不說地就拿出個金光閃閃的算盤，噼裡啪啦地打了起來。

過了半個時辰，他就拿著裝靈石的乾坤袋上樓來，先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