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點點頭,這人是他得同族好朋友巨角殼郎,名字叫角郎。因為他不是從巨角殼郎獸進階來的,所以並沒有王的頭銜。只有金飛瑤在獨樹神界忽悠的鳥人們,才每個人不受祭司封就亂叫王。
文王同樣提醒著角郎,“人族兩次進攻都讓我們剿滅,肯定會比較恨我們這裡,你最好只是死守不要輕易出戰。”
角郎最強的不是進攻,而是防守。對於防守他特別的在行,一般只要他弄出來的防禦,煉虛修士也要花費些工夫才能破解。所以文王到也還是放心,只要不輕易受到對方的挑釁出戰就是。
他在這裡告別,金飛瑤則還在賣著包子。包子有半個時辰的時間靈氣才會消失,大家都想買點等著肚子裡面的消化光了,趁著時辰沒到的時候吃下去,多一點是一點。
“不過你這裡怎麼每個人都叼著個包子在吃?這實在太奇怪了。”角郎對這一幕很不解,那名陛下到底在幹什麼,竟然在營地裡面賣包子。
“這個事……一言難盡。”文王對他解釋了一下,角郎沒想到陛下的包子竟然有這麼好的功效,那自己也應該買幾個吃吃。於是他趕快擠了過去,從金飛瑤手上買了十個包子,金飛瑤才不管是誰來買的,只要有靈石便可以,離開前要好好的賺一筆才行。
角郎吃著包子,眉頭都皺在了一起,疑惑的對文王講道:“陛下的包子太難吃了,你們竟然能一個勁的吃。”
“現在和人族對戰,能多些修為都是好事,還挑剔什麼。丹藥你都吃得下去,幾個包子還能吃死你?”文王斜瞅了他一眼,直接把金飛瑤罵他的話搬了過來。
“沒想到你竟然會說這種話,我看那個陛下很靠不住,你自己小心一點。”角郎有些意外的看看他,文王怎麼這麼的煩躁,看來這陛下不好伺候啊。
把最後一個包子賣掉,金飛瑤往裡面又加了輪新包子,就帶著胖子和文王走了。坐的還是飛毯,這讓金飛瑤疑惑得不行,自己這飛毯到底有什麼吸引力,為什麼只要亮出這東西,其它人就不用自己的飛行法寶了。
這個問題一直沒有人回答她,但是今天終於從文王這裡得到了答案,就見文王摸摸飛毯講道:“我一看到這東西,就有種回到家很輕鬆的感覺。不管是坐著還是躺著,好像都沒有問題,感覺非常的隨意。而且不用坐多久就習慣了,總覺得這東西本來就是自己用了好多年的。”
“你不要打它的主意,這東西是我用了很多年,不是你們用了很多年!為什麼你會這麼想,飛毯到底有點什麼地方讓你們這麼有熟悉感?”金飛瑤歪著頭不解的看著他,懷疑之前的那些人都是這樣想的。
“什麼地方……”文王在飛毯上找起來,然後隨意的指著一些地方就說:“你看,這些地方有汙漬,好像是誰摸了油的東西,然後隨手擦上去的。怎麼說呢就是有點舊有點髒,就像我的床榻前面用舊的那塊獸皮毯子。
金飛瑤冷眼看著他,胖子已經抱著肚子在旁邊狂笑了,那個手掌印不知道是誰擦上去的,但是飛毯上確實有不少很隨意弄髒的地方。說髒不是很厲害,但總有一種微亂的親切感。
文王還感嘆了一下,“一般的飛行法寶都是光亮無比,就像有些人住的地方,乾淨得一塌糊塗。你總有種踩上去會髒的感覺,讓人覺得不太自在。這個毛毯剛好,感覺好像自己在這上面怎麼折騰都行,完全不用小心注意,反正本來就不太乾淨,真是太輕鬆了。”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喜歡髒亂的地方吧,其它的人肯定不是因為這個,他們肯定是覺得飛毯舒服,所以才喜歡坐在這上面。”金飛瑤才不想承認是因為飛毯上髒,所以大家覺得不用怕弄髒了,隨便折騰都行才人人都坐飛毯。
不過她回憶了一下,好像坐在飛毯上的人沒一個愛惜它的。鞋子不脫帶著一鞋底的灰就踩了上來,手拿了東西髒了也是隨手就擦在上面,很多時候吃東西的渣子殼都是很隨意的扔掉,常常落在飛毯上。
這一回憶不打緊,金飛瑤猛然的就想起來,這些看似清爽乾淨的修士們,好像曾經在自己的飛毯上幹過許多事。胖子在飛毯上睡著流過口水,布自遊把菸灰掉落過,白簡竹的冰棺還弄溼了大半塊地方,朱雀還把傷口上的血染在上面,就連瀧大人都好幾次把茶水灑在了飛毯上,而且還人人都不脫鞋子!
當然,金飛瑤自己也從來沒有脫過鞋子,而飛毯從上次加材料重煉時洗過之外,後面就一直沒洗了。
現在被文王誇獎了一下,讓她覺得有些惱怒,聽起來是誇飛毯有親切感,其實是在說髒得讓人覺得隨意亂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