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空��睪鸕饋�
金飛瑤笑了笑,“信不信由你,你的華師兄圖的不是你的命,就有可能是我的命。但是我又不是你們門派的,要是想殺我根本不用這麼麻煩。我猜,他是想借我的手幹掉你,我才不會上這個當的。”
“那你就趕快放了我。”
“不要。”金飛瑤搖搖頭,“你爹可是一門之主,要是放了你,你肯定會找人來殺我。但是如果我親手殺了你,又會惹一身腥,要怎麼辦呢……”
“對了,我綁住你,然後引妖獸來把你一點點吃光,這樣你爹只能找那隻妖獸的麻煩了。”金飛瑤甜甜地笑了起來,眼睛閃亮亮地看著以珊。
她看得以珊心中直發毛,突然扯開喉嚨,拼命喊起救命來。
“不許叫。”金飛瑤抬手就給了她臉上一拳,幾顆帶血的牙齒飛濺出來,落在了地上。
這一拳把以珊打得半天才緩過氣來,怕金飛瑤在動手,她暫時停止了叫喊,只是雙眼滿是怨恨地盯著金飛瑤,“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我答應不找人尋你麻煩,你肯放過我嗎?我願意發下血誓。”
“放不放過你,你還是親自問他吧。”金飛瑤抬起頭,前方的竹林中閃出了華溪的身影。
“華師兄,快救我。”看到華溪出現在山溝處,以珊眼露驚喜,趕快向他大聲呼救。
“以珊師妹,你怎麼被打成豬頭了?”華溪輕搖著頭問了一句,然後就微皺著看向金飛瑤,“金道友,你為什麼要留她一條性命?我還以為,你早把她解決了。”
金飛瑤退後幾步,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我哪敢殺青獸派掌門的千金呀,你這傢伙一再的算計我,我才不會替你背這黑鍋。我不想摻和你的事情,把禁制開啟,放我出去。”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設了禁制?”華溪有些好奇,金飛瑤是怎麼發現,自己在出口出設定了禁制。當時自己還特小心地把陣旗埋在土中,上面鋪了一層枯竹葉,還仔細的檢查過,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我猜的……”金飛瑤抓抓臉,從容地說道。
她可不是亂猜的,從進到這個山溝中,她就覺得不對勁。除了地形古怪,根本不用警戒外,就是安靜,實在太安靜了。除了山溝口的竹葉在沙沙的響,就聽不到其它的聲音,本來她是以為這裡偏僻,所以聽不到發怒的玉水獅的聲音。
但是當兩隻話超多,從早叫到晚的多嘴雀從山溝上方飛過時,金飛瑤卻什麼聲音也沒聽到。這樣想讓她不懷疑山溝被下了禁制,都不太可能。
如果沒有禁制,她早就溜之大吉了,也不會守著以珊不敢跑。天知道這禁制除了隔音,會不會有其它的功能,就連她那個六行五絕陣都有殺招在裡面,她可不敢亂試。
“華師兄,你跟她廢什麼話,趕快救我。”以珊見華溪只是調侃了她一句,就不在理會她,只得躺在那大喊起來。
“以珊師妹,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氣,真是吵死人了。”華溪煩悶地瞧了她一眼,輕輕一拍靈獸袋,一隻長毛虎形樣的靈獸被招了出來。
這頭靈獸落地就長,幾息之間就長到三丈來高,身上的長毛足有二丈多長,毛色光滑,黑亮黑亮的。眼大如盆,口鼻如虎,兩根半丈長的獠牙從上顎伸出嘴外,仰天就是一聲大吼。
這東西實在太大了,金飛瑤目瞪口呆的看著它,飛快地把冥雪花使了出來。又把金龍如意鐲還剩的一次防禦罩開啟,在扔出了熊天坤的那方絲帕,嚴陣以待地緊盯著它。
這頭靈獸吼叫完畢,就用大眼睛掃了一下在場的三人。似乎對金飛瑤沒什麼興趣,它只看了一眼,就把頭轉向了早已嚇得面色如土的以珊。
“養魂獸!你竟然飼養養魂獸,那人是……你竟然要復活她。”以珊嚇得全身發抖,眼睛盯著養魂獸的頭頂,驚恐萬分。
金飛瑤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發現,養魂獸的背上,有白白的一塊,好像是個人。在仔細一瞧,竟然真有一具女子的身體,迎面朝上嵌在養魂獸的背中,手腳都在皮毛中,只能看到雪白的軀幹。頭部正好嵌在養魂獸的頭頂處,女子黑色如絲的秀髮,披掛在養魂獸的額頭,和養魂獸的黑毛完全混在一起。
還沒等金飛瑤看清女子長相,就見到養魂獸大嘴一張,一口就把以珊咬在嘴中。
“收。”見此情景,金飛瑤趕快一收,困住以珊的金龍如意鐲飛回手腕。
雖然已經沒有法器困住以珊,但是她已經逃不掉,只聽到她發出一聲慘叫,就沒了動靜。養魂獸大嘴吧唧吧唧地嚼起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