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這麼多靈石買靈獸送女人。
突然,她好像記起了什麼,玉面螳螂,母的。她猛的就跳了起來,迎著那男修士就衝了上去,“好啊,怪不得我覺得你面熟,原來是你。你可讓我好找啊,母螳螂道友。”
金飛瑤衝上去,抬起小臉,一臉的鄙視,冷嘲熱諷起來。
三人一頭霧水的看著突然竄出的金飛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三人對視了一眼,都搖搖頭,表示不認識這突然竄出的人。
那名叫以珊的女修士,愣過之後,很是不滿地斜瞅著金飛瑤,“你誰啊,竟然偷聽我們說話,你說誰是母螳螂?”
“以珊師妹,不要這樣,這位道友可能認錯人了。”那名穿白衣叫元彤的女修士,伸手拉了拉以珊的衣袖。
其它兩女就算了,看到這男人也表示不認識自己,金飛瑤火從心中起,怒氣衝衝地指著那男子就罵道:“你少裝了,去年你捉那該死的玉面螳螂,別的地方不跑,硬要跑到我待的地方。把我的鐵蜈蚣毀了不說,還自己用神行符跑掉,差點要了我的命。”
“玉面螳螂……”男子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啊,我也找了道友很久,終於讓我們碰面了。”
看著男子激動萬分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就連他身邊的兩位女修士,也都疑惑地瞧著他,尋思著這個女孩是不是他的熟人。
“你少來一套,裝什麼裝,趕快賠我錢。那隻鐵蜈蚣有五十幾節,算上腦袋就是一百靈石,然後我為你斷後,差點沒命,算一千靈石。還因為你甩下我跑了,讓我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所以一共賠我二千靈石就行了。”金飛瑤一臉兇相,噼裡啪啦的算出一筆帳。
男子的嘴角抽了抽,一臉無奈地攤開手,“道友,當初確實是因為我的原因,把你引入危險中。但是你現在不是好好的,現在要這麼多靈石,我怎麼拿得出來。”
“就是,你搶人啊,二千塊靈石,讓你死十回都夠了。”以珊跳起來,指著金飛瑤就罵起來。
“滾一邊去,我又沒和你說話,插什麼嘴。”金飛瑤最不待見這樣的女人,以前在家族中就有幾個,讓人討厭得緊。
“你……”以珊還從來沒被人這樣罵過,氣得伸出手指指著金飛瑤,一時說不出話來。
金飛瑤冷冷的看著她,冷聲說道:“把手收回去,再指,我把你手指一根根折斷。”
“道友,這裡人多不好說話,我們到前面茶樓中細談。”眼看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男子趕快拉開以珊,把她推給元彤後,交代了幾句,就讓元彤把吵鬧個不停的以珊拉走了。
金飛瑤也想看看這傢伙玩什麼花樣,就跟著他來到一家茶樓。男子點了茶水點心,又殷勤地給她倒上。然後他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道友,去年的事情真是對不起了。對了,我是青獸門的內門弟子,名叫華溪。敢問道友貴姓?”
“金飛瑤,現居全仙門。你剛才說,你是禽獸門的弟子?怎麼會有這樣的門派,竟然會稱自己為禽獸,難道你當日把我扔下,就是為了尊從門規教條?”金飛瑤大吃一驚,這門派也太變態了,難道是邪魔歪教。
華溪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誤讀門派名的修士。就算有些修士,私下也會這樣說,但是卻從來沒有人當面說過,太不給人留面子了。
“金道友,你誤會了。是青獸門,不是禽獸門。我派的鎮派神獸是一隻青鱗龍,所以師祖在開派時,就以它為名,取了青獸門。”華溪笑了笑,解釋了一番。這可是關係到門派名譽的大事,不解釋可不行。
聽到有青鱗龍,金飛瑤眼中一亮,“那好,你給我十片青鱗龍的鱗片,你欠我的靈石就一筆勾銷。”
“那可不行,鎮派神獸的鱗片怎麼可能拿給外人,而且每次脫落的,都被收了回去,我去哪給你找。”華溪直搖頭,死活不肯答應。
“那好吧,我退一步,你把二千靈石給我。”
華溪攤開手,抖了抖衣袖,“金道友,你覺得我這一身,像是有二千靈石的人嗎?”
“少裝出一副窮酸樣,你剛才明明要花一千二百塊靈石買靈獸給你的師妹,現在卻裝出一副窮人樣。而且聽你們的對話,你去年捉的玉螳螂也是為了送女人,想必是個大方得人,所以嘛……”金飛瑤輕輕喝了口茶,就眯笑著望著他。
如果這人不賠她的損失,在修為相同的情況下,金飛瑤不介意私下尋他的麻煩。正好他身邊有個讓人討厭的女人,看那性格就知道,平時肯定是受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