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輸了,我們就要割讓出大片地盤。我堅決反對現在離開,鎮守全仙門的人多著呢,不差你一個。”
呂娘娘怒目瞪向他,“李文公,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守魂燈已經滅了,就表示全仙門現在有大難,是那點地盤重要,還是門派重要。”
李文公冷笑一聲,“什麼全仙門有難,滅掉的守魂燈也只是你老相好的,難說他是自己出去的時候被殺的,關全仙門何事。”
“我不和你爭,師傅,你看這件事要怎麼辦?”呂娘娘不想再多說,直接向那名元嬰修士問去。
元嬰老頭緩緩睜開眼,慢吞吞的說道:“門中不是還有六名結丹弟子,而且老鬼頭他們還在門中,怕什麼。在這裡老實等著,只差十五天就可以得出結果,到時回去也不會太晚。”
連師傅都這樣說了,呂娘娘就算再急也只能做罷,坐在廳中也是心煩,就走出船艙來散心。看到憶之站在廳外,就衝她招了招手,把她叫到了船頭。
“師傅,出了什麼事了?”憶之關切的問道。
“唉,你洪師伯的守魂燈滅了,早在百年前,我倆就交換過守魂燈,為師一直帶在身上。今日,洪師兄的守魂燈突然熄滅,想必已經仙墮,我想趕回全仙門,但是師傅和李文公都不同意。憶之啊,為師心中慌亂,總覺得要出什麼大事。”呂娘娘眉頭皺鎖,往著遠處的沙漠,憂心忡忡的說道。
憶之大吃一驚,這訊息太出乎意料了,那位一直像父親般非常疼愛自己的洪師伯竟然死了。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語無倫次的說道:“師傅,那現在怎麼辦?我們應該趕快回全仙門,查明師伯仙墮的原因,替他報仇。”
“憶之,你不要太過驚慌,修仙這條路,本來就不是這麼好走,隨時隨地,你的朋友親人就會從你眼前消失。你馬上回到房內,把所有防身的東西都帶上,我再你一件上品法寶和一隻四階靈獸。如果有危險,你一定要馬上逃走,萬事都要小心。”呂娘娘摸摸憶之的頭,神情緩和了許多,但是心頭那揮之不去的危機感,卻一直重重的壓在她的心頭。
這簡直就是在交代遺言了,憶之緊拉著呂娘娘的衣袖,哀求道:“師傅,你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們這麼多人,能出什麼事,你不要因為洪師伯的事弄得心神不寧。等這裡的事完了,我們回去馬上就去調查這件事,一定要把殺害洪師伯的人找到,把他碎屍萬段。”
“憶之,你先照我說的去做,把東西收拾好,省得有事時慌了手腳。一會到我房中來,我傳你法寶和靈獸。”呂娘娘輕輕的搖搖頭,對她交代著。
師傅看起來相當的擔心,難道真會發生什麼事?憶之聽從呂娘娘的話,到自己的屋中收拾行李,心中很擔心呂娘娘,她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都不太好。
這一幕也發生在不少飛天船中,許多門派或多或少的得到了門中高階弟子仙墮的訊息。但是因為是自家門派之中的事務,也沒有張揚開來。畢竟本身就看不對眼的門派很多,就怕弟子仙墮的訊息一公佈出來,就會馬上降低他們門派的等級,界地之比結束後,分到的好處就大大減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種南山界後方大批高階修士死亡的訊息,奇蹟般的沒有傳開。
在雲山派的飛天船中,熊夫人砸爛了房間內的東西,坐在椅子上痛不欲生,她的夫君,熊天坤的爹死了。那一直襬在胸前貼身放置的同神玉佩,就在剛才碎裂了,裡面的那絲神識突然消失,已經沒有任何回天之力。
“我要馬上回去,到底是誰幹的,竟然敢殺我的夫君。不行,坤兒還在容天石中,得等他出來才行。我早就說過了,讓他不要去,他硬是要去,真是氣死我了。”熊夫人想起這不聽話的兒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掌就把桌上的東西全推了下去。要不是因為熊天坤硬要來,她就會一直待在門派之中,也不會連夫君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大部份的飛天船都停在容天石之上,虛青閣的青竹筏卻一直飄浮在容天石上方,除了竹筏前方坐著一個白髮蒼蒼,鬍鬚飄長仙風道骨的清瘦老頭外,虛青閣的人都進容天石中了。
他這十五天就一直這樣閉目坐在竹筏上,任由風吹沙刮,身形都沒有移動半分。結丹後期大圓滿的空竹無,如同盤石一般,靜靜的把神識停在容天石上。給自己的弟子下這樣的命令,並不是他心所想,但是門派要他這樣做,那整個虛青閣弟子就要聽從,不管是對是錯。
現在只希望所有的弟子能平安回來,心中的不解和疑惑,留到以後讓竹虛無師尊解釋吧。
容天石中的和平比試還在進行,石外的修士心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