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半夜,看著熊天坤似乎連呼吸都沒了,金飛瑤不由得擔心起來。後來又一想,如果他被誤以為死了,然後從禁制裡拖出來,不是正好如了自己的心願。於是她就跑去找小隊長,向他報告自己的發現。
“隊長,我發現有人死在禁制中,要不要拖出來燒了?”
隊長正坐在飛天船的下方,心情並不太好。因為看守這些南山界的修士,就意味著不能到前面殺敵,也就不能創下大的戰功,還撈不到外塊,正巴不得這些人早點死光了。
聽了金飛瑤的話,他對旁邊的守衛招了一下手,掏出一塊玉符扔了過去。“去,你跟她過去看看,如果死了就拖出去燒了。”
那名身材強壯的修士,接過玉符就跟著金飛瑤去看看,又有什麼人死了。領著他來到熊天坤在的地方,金飛瑤一指地上的熊天坤說道:“這位師兄,這是此人,我看他都許久沒動過了。”
這名修士往熊天坤那看了看,確實混身是血,沒有動靜,極像已經斷氣了。他掏出玉簡貼在禁制上,然後虛空一抓,熊天坤就被他吸到禁制邊上。然後他在把玉簡掛在身上,一個小禁制出現在周身,一步就跨進了禁制之中。
看著他謹慎的樣子,金飛瑤非常地失望,還以為他會把禁制開個口子出來,到時候就把熊天坤給吸起來,直接搶走。哪知這個禁制竟然是直接跨進去的,安全防禦還真多。
既然這裡沒戲了,金飛瑤只能把主意都打在後面的事上,希望這名守衛眼睛瞎了,以為熊天坤是死了,而不是昏迷,但是傳來的訊息卻讓人失望透頂。守衛檢視了一下熊天坤,拍拍手站起來對金飛瑤說道:“還有一口氣在,沒死呢。”
見他要出來,金飛瑤趕忙說道:“師兄,我看他這副樣子也快不行了,要是頂不到明天怎麼辦。”
“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反正這裡的修士還多。怎麼,你認識他?”這名修士覺得有些奇怪,這也太熱情了吧。
金飛瑤有些尷尬,左右看看沒人後,她小說的說道:“師兄,我是看這人長得漂亮,你仔細看看他的臉。我是想讓他活一命,然後獻給那些前輩,如果被他們看上,也好得些賞賜。”
守衛驚訝地看著金飛瑤,這傢伙想的還真多,腦子夠靈活。他又低下頭翻開熊天坤的頭髮仔細端詳他的臉,雖然全是血汙,也遮蓋不住他那妖孽般的臉。果然是個美男,好像有位嬰前輩就喜歡這種男寵,明日獻上去說不定真的能得到不少好處。雖然心動了,他還是板著臉站起身為難地說道:“長得倒是不錯,就是傷的太重,恐怕還真的支援不到明天。”然後他若有所思地看著金飛瑤,這主意可是你出的,想要救人也得你出力。
金飛瑤慢騰騰,很不情願地掏出一個玉瓶,猶豫再三後才倒出一粒丹藥。而這名修士把手從禁制中伸出來,滿臉帶笑地看她,只等著丹藥喂熊天坤。金飛瑤不敢拿太好的丹藥,她可是說過,自己連鞋子都賣了換丹藥,要是拿出太好的來,還不得招人懷疑。把一粒二品的花葉丸放在他的手上,就看著他把熊天坤的嘴捏開,把花葉丸硬塞了進去。親眼見花葉丸進了熊天坤的嘴,金飛瑤鬆了口氣,這樣應該能熬到明天了。
一夜無事,金飛瑤就一直守在禁制邊上,受到了大家的讚賞,這個女孩不怕累,絲毫不偷懶很能幹。
終於等到天亮,金飛瑤眼巴巴地在等著他們處理南山界的修士。在禁制中的熊天坤,因為花葉丸的藥效,呼吸平緩了許多。等到快中午時,還沒開始處理修士,金飛瑤有些按耐不住了。她想了想,還是去找昨晚和她一起喂藥的修士,尋問他什麼時候處理這些修士,她倆好找機會把那美男獻上去。
這名修士倒是不急,低聲向金飛瑤吩咐,等到元陽仙者過來,就可以開始處理了,不用著急。得了,看來怕是要等元陽仙者來講話了,不就是處置一批修士了。也不知道這個元陽仙者是多大的來頭,還得等著他發了話才行。金飛瑤不滿的腹誹著,焦急地等著元陽仙者的到來。
正午時分,沙漠中的烈日當空,異常的炎熱。金飛瑤不敢拿著小花傘擋太陽,就這樣站在烈日下暴曬。而這時,從一艘船尾有金色太陽形狀的飛天船上,走下一行人來。
最前面的那名修士,頭上戴著金輪,身穿金色長袍,還披著一件六尺長的金色披風。整個人金光燦燦,在太陽下顯得非常地扎眼,晃得大家眼睛發花。他的身後跟著兩排少男少女,全是築基期的修為,清一色的清涼白色帶金輪花紋的長袍,整齊地跟在他的身後,向關南山界修士的禁制走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