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聽的頭都大了,心想這麼多人哪能一會兒就記得,以後慢慢熟了自然記得,只是隨著張掌門介紹不斷稱呼一番,到時三師姐銀狐,讓他印象深刻,果然人如其名,長的雪白如同山上積雪,眼中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表情。
其他人大多嚴肅古板,葉峰也懶得理會。剛相對月兒說話,銀狐和月兒已經親密的聊在了一起,葉峰無語的站在原地。
嶽伯牙對葉峰和月兒好像也有成見一般,葉峰與他打招呼時,連頭都懶得點一下,此時道:“掌門一路辛苦了,我們還是先回客店歇息,待明天上山。”
張掌門搖了一下頭,道:“上山之事不可輕舉妄動,一定要計劃周密才行。”
嶽伯牙老練微變,退到一邊不說話,只聽張掌門道:“大家同門師兄弟,我瞭解各位的心情,但一切要從長計議,不能做無謂的犧牲。”
眾人點頭領命,道:“一切聽掌門安排。”
張掌門說:“天色已晚,你們等的也辛苦了,回客店吧。”
葉峰訕訕的走在最後,月兒和銀狐邊走邊聊,沒完沒了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們女人哪裡來的那麼多話說。心想:“又要住客點啊,上次住客店倒是被請到了官府,這次希望能睡得安穩點。”
大街上,店鋪全關了門,幾聲狗吠時而響起。路上經過幾個裹得嚴實的人,口裡吐著白氣,抓緊時間向家中趕去,沒有誰願意在寒冷中關注這一群奇異之人。
一家普通的客店,一行人走進客店,老闆立刻將門關緊,嘿嘿的笑了一聲道:“幾位,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不會再有其他客人進來,你們安心休息就是了。”
嶽伯牙嗯了一聲,將一枚金幣拋向老闆,道:“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大家都沒有多說話,選了一間房間然後進去休息。葉峰看見月兒和銀狐進了屋,走進二樓一間客房。
雖然不懼寒冷,但還是披著被子盤坐在床上,這些日子已經形成冥想的習慣,即使明天要上山,冥想不是更好的休息嘛。
半夜,葉峰漸漸進入家境,察覺力也變得異常靈敏,一聲破門的叫聲響起。
“誰?”葉峰潛意識睜開了眼。
兩人滿帶笑意的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個瓷碗。
葉峰一看原來是五師兄袁無常和六師兄謝有道,張掌門剛介紹過他們,不過還真沒什麼多深的印象,只是兩人不斷閃著奸詐的眼神,讓葉峰還有一絲記憶。
他們半夜來這裡幹什麼?葉峰心想。
五師兄儼然一副乞丐模樣,除了身上氣味尚好之外,穿著破爛,大腳拇指也從鞋中探出了頭,再加上手中捧著一個瓷碗,不認識的人沒準要將他看做乞丐。
六師兄也是奇怪,衣著雖然是平民一般,但是頭上掃帚一樣的長髮,也足以說明此人很怪異了。
葉峰注意著他的髮型,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定型的,舉那麼高真不簡單。
葉峰雖然覺得兩人審美觀奇怪,但畢竟還是師兄,下床正準備穿鞋向兩位行禮。
六師兄謝有道已經跳上床沿,一把阻止葉峰道:“到床上來。”
葉峰愣愣的看著謝有道已經將被子墊在屁股下,舒服的靠在牆上。
五師兄袁無常也笑嘻嘻的講鞋甩到角落,跳上了床。
六師兄見葉峰坐著不動,招呼道:“還不快上來。”
“啊?”葉峰上去也不是,下去也不是道:“我還是就坐在這裡吧,你們繼續,我旁觀。”
“臭小子,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六師兄謝有道摸著高橋的掃帚頭,道:“我們兩個人完了半夜了,快沒勁的,再加上一個你正好三飛。”
六師兄謝有道說著探出身去,拉葉峰上床,葉峰急忙向門外跑去。
剛跑出兩步,只覺得眼前水霧瀰漫,在往四周看,自己已經被水霧包圍,甚至是連自己下身都看不清楚,道:“這是在哪裡啊。”
六師兄謝有道和五師兄袁無常對視著大笑,葉峰更加心虛,心想眼前為什麼除了這張穿再什麼也沒有,定是他們戲弄我。
便拼命向前跑去,謝有道看著在左前不斷原地奔跑的葉峰,對五師兄袁無常道:“叫花子,我說這小子跑多久才會累啊,你看已經一個時辰了,再不玩就天亮了。”
五師兄嗯了一聲,道:“有道理。”叫在虛空一踏,飛向迷霧中,將滿臉大汗的葉峰抓了回來,扔在床上,道:“小子真夠倔的,讓你陪我們玩兩把就這麼難嗎?”
葉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