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不止是四人，連陸峰都有些驚訝了。哥哥辛辛苦苦地繞彎子，不就是要把你弄進凌門麼，怎麼現在居然不做了？！

“導師，這個…要是沒了你，我感覺生活很難過啊。”拼命忍住內心的噁心說出這句話，臉上可憐巴巴的。

“難過用手解決就好了嘛。不是我說你們，雖然不可否認你們考核到凌門了確實有過人的本領，但是你們還是太小看的這個凌門。”西澤爾搖著腦袋說道。

“什麼叫小看？”陸峰疑惑地問道。

“其實這凌門之中的小隊，那基本就是一個屠宰機器。只要你一天不畢業，那麼你就一天回不到自己的屬於自己國家的國籍。打個比方，陸峰你現在已經不屬於盤空王國國籍的人民了，所以就不會受到國家的庇護，如果殺人被士兵抓住，那你就是死罪。”

“這麼說吧，現在你們五個，完全算是一個小小的國家。你們不屬於任何國家，你們只屬於自己和屬於這個團隊，明白麼？”

西澤爾凝重地說道，隨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那這樣不是更能夠磨練自己麼？”陸峰問道。

“是，確實能夠磨練自己。因為從這個學院走出去以後，你們基本每一天都會在刀口上過日子。我年輕那會兒來學院帶學生的時候，就已經聽聞凌門中種種駭人的事蹟，比如今天誰誰誰死了，明天又是誰誰誰死了。這種事情，都幾乎是常事。”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選擇了這條道路，我們就得走下去不是麼？如果導師你實在不願意繼續做我們的導師，那我們寧可出學院外不做任務，自己去歷練，也未嘗不可。”陸峰有些生氣了，這西澤爾怎麼到關鍵時刻就縮起頭來了，這實在讓陸峰有些苦惱。

“行行行。哎呀算我怕你了，不過說好的，出院外的酒廊偵查活動那就全部交給我來做，明白麼？”頓時換了一副嘴臉，西澤爾笑嘻嘻地說道。變臉的速度讓眾人為之咋舌，不過酒廊偵查活動這個幾個字，除了陸峰，沒有一個人是能聽懂的。

“嘿嘿。”師徒二人同時相視一眼，同時猥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