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自然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但是南刃卻顯然根本受不了,火焰的高溫,頃刻之間讓他已經汗流浹背。更為糟糕地是,這股火焰中蘊含的熱毒,就在高溫之下悄悄地鑽入了他的體內。
從睡夢中醒來,星寂只感到自己的懷中多了一團柔軟。而且,這團柔軟還在不停地向著自己的懷中擠著。迷迷糊糊地醒來,星寂並沒有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但是,當最後一絲惺忪散去的時候,懶懶的星寂驟然從地上跳了起來,驚恐地拍打著緊緊地抓住自己不放的南刃。
“呃!你這傢伙!就算你是女的,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啊!如果你是男的,呃啊、、、、”想到這裡,星寂不敢也不願意再往下繼續想了。因為並不是因為斷背山的緣由,而是因為,星寂知道,自己懷中的南刃其實就是一個少女(我想兄弟們早就才出來他是誰了吧?什麼,你說你沒有猜出來!你敢說你沒有才出來!我勒個去,丟一把菜刀,你自己切了吧!)。
本來還打算將南刃從自己的懷中推出去的星寂,才發現周圍赫然是一片熊熊的火焰。如果,普通人在這裡的話,那麼恐怕就算是不死,也早已經被烤成人肉乾了。
但是,令星寂感到不可思議地是,身處於這熊熊的火焰之中,他並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卻感到十分地舒爽。
“這是怎麼回事?”星寂疑惑地念叨著。
就在星寂的眉頭緊緊鎖起的時候,左臂之上隱藏的九幽索悄無聲息地爬了出來。真的宛如一條寵物蛇一樣,細長的九幽索歡快地舞動著,似乎像是在告訴自己這一切,全都源自於它的功勞。
雖然九幽索並沒有開口,也不會開口,但是星寂的腦海中卻的確浮現出了這樣一些資訊。
看了看那一條黝黑的九幽索,星寂苦澀地笑著說:“這是你的功勞,那也不知道是誰讓我的腦袋疼得炸掉!”
星寂沒有好氣地說道,卻沒有想到那九幽索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驟然低下了頭,小心翼翼地又隱去了。
“九幽索,九幽索,真的沒有想到,那棲日桑居然就是九幽索。只是,讓我不明白的是,盤古創世神的兒子,暗夜神玄冥的九幽索怎麼會選擇我呢?難道是命運?又是別的什麼呢?”熊熊的火焰之中,星寂喃喃地說著。
戰狼學院,卡特和月舞失神落魄地走著,跌跌撞撞。蒼白的臉色,沒有一絲的血色。破破爛爛的衣服上沾滿了泥濘,不知道兩個人這一路上跌倒了不知道多少次。
當兩個人的目光看到那久違的戰狼學院的時候,死寂的目光再一次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這火焰是求生的火焰,是希望的火焰。然而,這代表著希望和求生的火焰,瞬間湮滅了。
因為一個龐大的陰影慢慢地從他們背後的天空襲來,很快的,就像是一朵巨大的雲團,遮天蔽日。當然,最重要地是,這一片巨大的陰影遮擋住了地上的兩個人的生命之光,同時也撲滅了他們的求生和希望的火焰。
兩個人就這樣,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縱然希望就在眼前,但是他們知道,就在這短短的一段路程中赫然有著一條他們不敢逾越的鴻溝。不敢稍動的兩個人,根本沒有回頭的勇氣,同時,他們心裡明白這陰影源自於誰。
嘎嘎!一聲尖銳刺耳的鳴叫聲,從天而降。而聽到這鳴叫聲的卡特和月舞,剎那間,蒼白的臉色變得灰暗,絕望。他們不再祈求什麼奇蹟出現,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吱,一聲悠長的吱呀聲,緊接著是一記鏗然的砰響。
一隻犀利的羽箭,化成了一道凌厲的寒光,朝著天空中那一條巨大的身影射去。滋滋地響聲,轟地一聲細微的響聲,寒光閃閃的羽箭隨後化為了一片虛無。而準備撲向卡特和月舞的巨大陰影陡然一轉,朝著遠處飛去。
從落日淵,到戰狼學院。這一路上,三足金烏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而被它窮追不捨的卡特和月舞兩個人則是它的玩具。就這樣,一隻代表死亡的巨鳥,追趕著兩個求生的可憐蟲,與其說是追趕,倒不如說是嬉戲。
努力地轉動僵硬的脖頸,回頭望去,卻見一隊衣著鮮明計程車兵,齊舉手中的硬弓。無數的羽箭連同著各種的魔法朝著空中的三足金烏攻擊而去。然而,就看到的而言,這些人的攻擊對於三足金烏而言,根本就不能造成任何的傷害。
嘎嘎,一聲憤怒地尖叫,一個火球從天而降,朝著那一隊早已經炸了鍋計程車兵中落去,就像是一顆劃破天際的星辰。
啊!驚慌的喊叫聲,慘叫聲,戰馬的嘶鳴聲,各種各樣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