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你快說到底是什麼,快說啊!”如果不是看在卡特冒險進入禁地的份上,說不定南刃早已經把他揍了不知道多少頓了。
“好了,好了,你別捏了,我說還不行嗎!”隨著一陣求饒聲,卡特仔細地瞄了瞄周圍,確定了沒有出現,這才緩緩地說了出來。
星寂依舊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今天的情況還不錯,三足金烏沒有出現。一想到三足金烏,星寂就不由地頭疼了起來。如果說自己處於巔峰狀態,那還有可能和三足金烏拼上一拼。然而,現在的星寂,只是一個普通人,就連卡特那樣的初級小魔士都打不過,更別提和深不可測的三足金烏對上了。
砰砰砰,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隨後月舞走了進來。
“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些什麼啊?”月舞一邊放下手中的東西,一邊開口問道。
星寂緩緩地站起,原先的精明被掩蓋的沒有任何蹤跡。呆滯的表情,任誰都不可能相信他已經恢復了。
機械地搖了搖頭,星寂說道:“沒有,一想那些事情腦袋就疼!”
月舞輕柔地笑著說道:“沒關係的,慢慢來吧。”說完這句話,月舞又小聲地念叨著些什麼。她原本以為呆傻的星寂不可能聽到,但是結果卻出乎她的預料。星寂不但聽到的,更是一個字也沒有落下:“忘記過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重新開始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星寂不知道月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出來,月舞的內心一定有著許多的故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南刃便衝了進來。看到南刃,星寂的心中更是多了一種困惑。南刃是個女孩,卻要扮成男裝。而且在她的身上有著一股很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是星寂根本無法抗衡,即使是處於巔峰時刻的他。雖然不知道魔界的具體情況,但星寂卻可以肯定地是,這樣的南刃足夠稱得上是一個高手。然而,這樣的南刃卻要裝成一個小小的五星魔士。這又是因為什麼呢?
“怎麼了,南刃?看你一臉興奮的樣子,是不是遇上什麼好事了?”月舞笑著說道。自己是蒼月家族的人,在戰狼學院並不是一個什麼秘密。有著這樣一重身份,任何人都對她格外的尊重。但是這種尊重卻讓她覺得很孤獨、很痛苦。倒是南刃,很特別,對她沒有任何的顧忌。有時候,月舞就在想,如果南刃能夠再大上幾年,說不定她還會真的愛上他。一想到這些,月舞的腦海不禁出現了一張面孔,而那張面孔赫然正是星痕。
南刃打量一下四周,又看了看星寂,這才小心地說道:“老師,你知道九幽索是什麼嗎?”
聽到九幽索三個字,月舞的身體微微地一顫,然後焦急地問道:“南刃,你怎麼知道九幽索的?你打聽這些事情幹什麼啊?”
南刃似乎並沒有將月舞的話聽到耳朵裡,而是問道:“老師,你知道九幽索,那到底是什麼啊?你知道它在什麼地方嗎?”
“呃!老師只是聽說過這件東西,但卻不知道這件東西到底在什麼地方。南刃,你打聽這些做什麼啊?”
“沒什麼,老師。”月舞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南刃就已經失望了。
“不過老師可以把一些我知道的告訴給你!”不忍看著南刃沮喪的表情,月舞又說道:“九幽索傳說是三界中至陰至寒的一件神器。據說,九幽索是創世神盤古與大地之母昊英的小兒子、暗夜之神玄冥的兵器。傳說九幽索的寒意可以凝凍住天地,不懼任何的高溫,所以有傳言說遠古時期星神夸父逐日之時,暗夜神玄冥曾將這九幽索交給星神夸父。然而,當星神夸父隕落了之後,三界大亂,而九幽索也失去了下落。但這些說法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這件神器,也不知道現在何處。更何況,像這樣的神器也不是什麼都可以使用的。”
“哦!”南刃失落地點了點,喪氣地坐在了一旁。
看著南刃,月舞苦笑著搖了搖頭,緩緩地走了出去。
門口,突然冒出了一個腦袋,是卡特。環視了房間的角落,確定除了星寂和南刃之外再也沒有別人的時候,他才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怎麼樣?月舞老師知道嗎?”卡特焦急地問道。
“老師只是說了一些關於九幽索的傳言,她也不知道九幽索到底在哪裡。”說著,南刃就將月舞告訴他的事情又講給了卡特聽。
“你說,九幽索會不會在那個地方啊?”聽完了南刃的敘述,卡特懷疑道。
“哪?”南刃有些迷惑了,她沒有弄明白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