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常疲倦了。那還怎麼鑄造啊?”
“呵呵呵,這就是一種考驗啊!如果一個鑄造師,連最起碼的體力都沒有,那還怎麼可能成為一個出色的鑄造師呢?”
“你說的也對。”
“呵呵,那就出發吧!”
星寂信心滿滿的點點頭,然後兩人朝著山頂出發。
不知道自己邁過了多少個石階,星寂只知道自己的衣服,早已經溼透了。身體的重量也不清楚增加了多少倍,只是覺得自己揹著一座大山。丹田內的醜石早已經停止了轉動,元力被徹底的封印了。
呼呼!星寂大口的喘息著,反觀著一旁的敖霜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你怎麼沒有受到影響啊?”星寂驚奇的問道。
“呵呵呵,我當然不受影響了。我身上又沒有帶著參賽的令牌。”
“什麼!你的意思是隻有攜帶著參賽令牌的鑄造師才會受到影響?”
“的卻是這樣!”
“那這樣豈不是就可以作弊了!”
“你想的倒是簡單,神兵山莊的人也不是傻子啊!人家早就想到了,那塊參賽令牌,在踏上石階之前就必須由參賽者佩戴。一旦令牌脫落,那麼這個選手也就失去了參賽的資格。所以啊,你就不用再想了。”
“唉!怪不得呢!只是到達山頂還有多遠啊?”望著隱沒在白雲間的山巔,星寂不禁吸了一口冷氣。
“快了,咱門還是趕緊趕路吧。”
星寂沒有再說什麼,低頭看著腳下不斷變換的石階,沉默著前行著。
山頂之上,歐陽、騰蛟王、鐵冠道人、雷驚天、冰羽還有其他人看著山下不斷向上攀登的參賽者。
“歐陽前輩,不知道,你看好哪一位啊?”雷驚天問道。
“呵呵,雷賢侄說笑了,我怎麼能妄下評論呢!在我的心中,每一位修真者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區別。”
“老狐狸,你倒是很會說話,誰也不得罪!”雖然心裡這麼想,可雷驚天嘴上說道:“原來歐陽前輩是這麼認為的啊!”
“是啊!怎麼,雷賢侄覺得不對嗎?”
“前輩的話當然是對的,只是不知道,老祖是什麼樣的看法?”
“哈哈,老祖已經很久不問世事了。不過,這屆鑄造大會上,是由老祖會指派一個人來做最終的評判。”
“那這個人是誰啊?”鐵冠道人追問道。
歐陽笑著搖搖頭。“還請道兄原諒,並非我不肯告訴你,而是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雖然歐陽嘴上這麼說,可每個人的心裡,似乎並沒有將此話當真。不過,既然歐陽都這麼說了,在場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問了。
山道上,敖霜悠閒的坐在石階上,看著艱難的攀登石階的星寂。“你快點啊!怎麼那麼慢啊!”
聽到敖霜的催促,早已疲憊不堪的星寂並沒有開口為自己辯解。並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害怕自己一開口,攀登石階的腳步就會停下來。
腳下的石階,雖然只是小小的一段高度。但對於現在的星寂來說,這一段小小的高度,卻像是一座大山一樣,讓人望而生畏。
跨越,這是星寂心裡唯一的想法。
雙腿朝前每邁出一步,星寂都會慶幸的吸一口氣。當邁上石階的腳步穩穩落定時,兩條腿並沒有在石階上稍停一下,而是迅速的集聚力量,朝著另一個石階邁去。並不是星寂不願意休息,而是他害怕一旦稍微休息,身上所有的力氣都會瞬間洩盡,那份決心也會瞬間崩潰。
視野裡,只是一級級石階。不知道什麼時候,星寂的視線一直注視著腳下。他不敢抬起,因為山道盡頭的山巔,對於星寂而言,是那麼的遙遠。
“你怎麼那麼慢啊!”敖霜抱怨道。
終於又走過了一段,來到了敖霜的面前。粗重的呼吸聲,響徹在自己的耳邊。心,狂亂的跳著,似乎已經失去了節奏。每一次呼入到體內的空氣,就像是一把把利刃,無情的刺痛著自己的胸口。
“還有、、多、、遠?”
“快了,再有一會兒就到了。”
“這句話、、你都說了、、、十幾遍了。可現在、、還沒有到。”
“呵呵,這一次是真的。你看,就在那。”
雖然聽到敖霜這麼說,可星寂卻沒有抬頭,而是重新邁起了腳步。
山道的石階之上,到處是癱軟躺著的鑄造師。
看到那些躺倒的鑄造師,山巔的某一個角落,一箇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