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臺下眾人期待的是什麼,她要是廢話的話定會遭來不少非議。
“我先來吧。”剛來到場地的古月夕緩緩走上擂臺輕聲道。
他很清楚張麗為了給他創造機會費了許多心思,有如此一問其實是暗中在問他,‘你是要現在面對單開,還是再推延一晚?’,因為古月夕可以抽到任何他想抽的籤。
“任男,貝家古月夕所抽到的對手是任家任男,有請任男上場。”張麗接過竹籤微微一笑道。
同時也明白了古月夕的意思,想來後者現在還不想對上單開,而張競馳又是他徒弟,不能師徒相遇,那樣的話就沒意義了,張競火只能主動認輸,哪會與師傅動手。
“小子,你運氣不太好呀,遇到我註定無緣決賽了。”任男飛身形躍上擂臺嘴角勾起陰笑道。
“呵呵,這話應該對你自己說才對,手下敗將而已,還敢與我再戰嗎?”古月夕是有名的利嘴怎可能在口舌上吃虧。
“哼,上次只不過是你僥倖而已,這次我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一提到上次的恥辱任男立刻怒火上湧,眼瞳之中冒著強烈恨意,恨不得立刻將對方碎屍萬段。
“不管你們以前有什麼恩怨,但在這裡只能點到為止,不能鬧出人命,這一點要切記。好了,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擂臺交給你們兩個,盡情發揮吧。”張麗看了處於暴‘動邊緣的任男一眼,提醒一句跳下擂臺。
“想打敗我就出手吧,不過我不會手下留情,定會讓你再慘敗一次,成為你修煉路上一座永遠不可逾越的大山。”古月夕右手瀟灑的伸出,做了個簡單請的起手式。
“廢話真多,手上見真章,太陰掌。”任男恨意濃烈,已是到了爆發邊緣,見張麗宣佈比賽開始離開擂臺,再不做掩飾恨意瞬間爆發出來,直衝雲霄。同時手掌中陰寒之氣凝聚連連拍出掌影,將古月夕的周身全部籠罩。
“雕蟲小技,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還是拿出點真本事來吧。”古月夕絲毫不在意屈指輕彈,將臨近的掌勁瀟灑的擊散而去。
動作極為輕描淡寫,讓臺下眾弟子無不驚歎。同時任男也被此種不屑徹底激怒了,暴喝一聲:“走天涯,千里追殺。”
臺下眾人便是看到,任男的身形有如雪花融化一般淡化而去。那是速度到達一定程度後出現的殘影,想來這段時間任男被古月夕打敗受到的刺激不小,下了苦功修煉,尤其是走天涯這套身法,幾乎已將其速度發揮到極致。
“不錯,這一招身法有點縮地成寸的味道,不過比起真正的縮地成寸差遠了,和我比速度,你純粹是先找死。”古月夕不屑的囔囔道,並無任何動作。
“啊……”
臺下驚呼一聲,因為眾人看到任男突然從古月夕身後出現,一掌拍向後者後心,而他依舊未做出反應,好像不曾察覺一般。
“嗯?怎麼回事?”
然而,本來一臉得逞笑意的任男也是一驚,因為他的手掌輕而易舉便穿透了古月夕身體,好像打在空氣上一般,無絲毫著力感,那種落空的慣性狀態險些讓他栽倒,勉強控制住身形,依舊難受的想吐血。
“嘭”
古月夕的身影散去,同樣是虛影,而且此虛影比之任男的還要真實,讓人難以分辨。
“不好……”
任男暗叫不好,瞬間轉身爆退,不過已經晚了,古月夕泛著乳白凌厲光芒的手指已似緩實快的速度戳在了他的左肩上。
“啊……”
任男慘叫一聲倒飛而出。
不過想象中的血雨並未飄灑出來,古月夕感覺自己點中的不是肉體,更好似金剛。
“嘭”
任男摔落在地,但很快便又爬了起來,捂著左肩雙眼通紅的瞪向古月夕咬牙切齒的道:“小子,速度有長進呀,不過你是傷不到我的,因為我有冰蠶甲。”
古月夕聞聲望去,還真在對方左肩破損的地方看到一抹泛著寒氣的白色絲料,想必應該是那所謂的冰蠶甲。
“呵呵,看來你為這場比武做了不少準備呀,沒想到任家還有這罕見的冰蠶甲,任家主還真是下血本,不過對我來說也只是徒勞。”古月夕雖意外對方竟有如此寶貝護身,但絲毫不放在心上。
冰蠶甲防禦力雖強,也只不過相當於一星級法寶;對於別人來說也許無堅可催,但對於古月夕與張競火來說便大不一樣了。他們兩個身懷強大火元力正是這冰蠶甲的剋星,以火融冰,絕對能破了冰蠶甲防禦。
“大言不慚,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冰蠶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