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將你們全留下並非什麼難事,但看在曾是同門的份上,我們各退一步收手如何?”
“哼,你也配稱為太神宮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姓古根本不是貝家人,更不屬於我們太神宮十大家族血統,沒資格在這說風涼話。”
任少主的話說的古月夕一愣,他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屬於貝家,是個外姓人員。“這麼說你是想死咯!”古月夕面色猙獰,顯然是相當生氣。
“少在那廢話,有本事我們兩個打一場,如果你能打敗我,我無話可說。如果你輸了,馬上給我滾,別在這冒充大家族搞亂我們的好事。”任少主想用話激古月夕,使得他選擇單挑,從而得到一線生機。
“哼,現在我們是勝券在握,憑什麼跟你單挑?不過,如果你敗了,答應任家從此不再與其他太神宮家族作對,並竭力支援重建太神宮,我便與你一戰。但是這麼大的事情你做得了主嗎?”
古月夕冷哼一聲,淡淡的道。為了將太神宮重新組建起來,對抗未來不可預測的諸多變數,他倒是很想拉攏任家的天眼勢力。
“這個……”任少主徐晃一招跳出戰圈,停止繼續爭鬥,有些猶豫起來。
“怎麼?看來你這個正牌任家少主,還不如我這個外姓貝宗少宗主呀,這點主意都拿不了嗎?”古月夕輕蔑一笑,反將對方一軍。
“誰說我做不了主,只是條件得重新定一下。如果我勝了你們必須交出書字,如果我敗了便答應你,任家支援重建太神宮,但可不會支援你貝家掌管太神宮。”
“好,不過,你如何證明所說的話能代表整個任家呢?”古月夕可不是傻子,簡單一句話就像糊弄他,那是不可能的,空口無憑,沒有任何價值。
“這是我父親的天眼令,是天眼的最高令牌,僅此一塊。如果你能打贏我,天眼令便暫且交予你,到時我父親便不得不去參見重建太神宮之事將此令牌拿回來。如此可夠誠意?”
任少主拿出一塊白玉鑲金令牌道,其臉上的輕蔑之色,似在說‘小子,我拿出此令牌又如何,你根本戰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