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睜不開,呼吸好像也已經停止了,但思維卻極為清晰,從出生到現在思維從來就沒有這麼清晰過。而且身體對外界的感覺也變得越發清晰。
花臉只是感覺到一個並不有力的雙臂環住他,並抱起了他。這個熟悉的味道是柱子。
等到柱子回到家,再去摸了摸花臉的鼻息,身子不由得一顫,放聲大哭起來。柱子的父母都已經回來了,看到死去的花臉心裡極為欣喜,但看到柱子一臉悲愴,又不忍叫好,只好拍了拍柱子的脊背說道,“孩子,他已經死了,讓他入土吧。”
“恩。”
柱子抱著花臉,從自己的床底下抽出一個大木箱子。這個大木箱是放他最喜歡的東西的木箱。柱子把他的寶貝都一股腦的倒了出來。然後將花臉放了進去。帶著木箱走了出去。
晌午過後,柱子才一臉悲愴的回來。
花臉此時身體還不住的向外滲透著血水。本已經到達成年牧羊犬一樣大小的身板現在已經小了很多。花臉仍不能呼吸,他身體中的那團火熱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消耗乾淨,身上的穢五越來越多。花臉的身板也越來越小。
疼痛不斷地在折磨著花臉的身軀,他卻無法以嚎叫來稍稍緩解。全身上下都在不斷滲著血水。嘴中無法呼吸,當然也無法嚎叫,疼的花臉昏過去又疼醒。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身體上的疼痛慢慢有所減緩,而這股熱流彷彿還有一些。他們徑直衝向花臉的右眼出。右眼瞬時傳來了不亞於全身各處的疼痛。當疼痛遍佈全身的時候,還不會那麼特別的痛楚,但當僅僅只有一處疼痛而其他地方又相對無事的話,那樣的折磨才會更加難受。
從剛開始吃下那顆藥丸開始,花臉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四肢百骸中傳來的陣陣疼痛,但卻無法命令自身作出任何行動。只能默默的承受痛苦。現在他只能用自己僅僅能指揮動的大腦來思考些別的東西而降低疼痛。
“七時三刻十二分……七時三刻十三分……”
花臉已經數了兩天了,這還僅僅是右眼的時間。
那股熱流彷彿已經消耗乾淨了。他們逐漸變得無力起來,花臉也感覺到自己對身體的掌控權逐漸回來。
身體雖然有些無力,但是感官卻比以前靈敏了不少。
花臉看著眼前這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