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觸動了什麼，隨即那個沙啞的聲音帶著一分嘲諷，道：“我看你說的冠冕堂皇，無非是想將仙界眾仙當做擋箭牌，先鋒軍而已，做幕後之人的感覺，我想你是深得其中滋味的。”

張通天被對方說破了心思，訕訕一笑道：“這天界混亂不休，秩序從二十四帝后便不復存在，佛界曾經秩序嚴明，即使在仙魔之戰中，佛界隕落，但是誰都知道那僧侶等級森然，而又上下通融的秩序，卻是仙界無法企及的，若不是因為當初魔界背後一刀，如今仙佛兩界，誰能夠稱雄，倒也說不定呢。或者說，如今這個仙界，仙已非仙，人已非人！”

空桑聽了張通天最後一句話，終於將身子轉了過來，張通天正巧抬頭望去，這一望，神色不免一怔，那銀白長髮被梳理的極為齊整，理成一個盤起的髮髻，煞是好看，而那銀白長髮下，卻是一個猶如嬰兒般的面容。

那白裡透紅的膚色，有著傾城的容顏，張通天不知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她的美麗，這種美麗，彷彿與之前所經歷過的美貌又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

就好像眼前這個婆婆的美麗，是一種永恆的存在，這種美貌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有所改變，張通天就這麼看了數眼，強自收斂心神，方才低下頭去，心中竟然莫名的驚詫和惶恐。

“好看嗎？”空桑笑著問道，一雙細長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是在聞訊，又好像是在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