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象欺騙,就不要怪我使用非常的手段了。”
眾人至此,方覺心下輕鬆,尤其是龍飛更是昂首挺胸,站在蕭楓背後,好一副凱旋將軍的模樣。倘若不是老大在說話,他是早已歡呼雀躍,然後把那兩個血族一頓暴打。而雪兒和夢瑤,由於蕭楓上前,她們礙於那兩個血族的裸體,卻亦不能跟上,只得往後尋了處小樹,姐妹二人依在一起,切切私語了起來,倒亦不覺無聊。
蕭楓所說的字字句句,猶如千斤巨錘擊打在那個血族的心頭,直把那人震駭的不知所以。尤其是蕭楓的犀利眼神,更是象兩縷精光,射入他們的眼眶,透入他們的心胸。雖然他們原本就沒穿衣,可是身為異類的感受,卻使他們並沒有羞怯。但如今,一種赤裸裸的無衣遮蓋的感覺,竟而不由的襲上心頭。
其實,這個適才回話的血族以前曾到過華夏,並且聽聞華夏人最是敬重那些不懼生死的人,更且把這些人當作英雄一般欽仰。雖然他故作硬氣,也非是妄想被人釋放。只因雙方結怨已深,縱然對方敬重,想來亦不願輕易釋放自己。他的想法便是,只須對方瞧在自己還算硬氣,可以念在這份上,讓自己死的痛快些,省得遭到什麼慘無人道的折磨。誰知自己的這個小算盤,竟被對方識破。如此一來,他們豈非更要讓我們嚐遍那些慘絕人寰的酷刑?
思至此,這血族不禁心寒膽懼,望著蕭楓問道:“那你們想我怎樣回答?是胡說一氣呢?還是全盤托出?”
蕭楓聽他這般問法,輕蔑的道:“當然是全盤托出,難道你落在我們手上,還想有甚隱瞞?別以為仗著這點,就能讓我們投鼠忌器。”說到這,又隨意的朝胡匡庸問道:“匡庸,我們華夏族對待哪些冥頑不明的人,一般有幾種刑法啊?”
胡匡庸自是反應,狠狠地說道:“少爺,何止是幾種,只怕都有幾百種。有錐心剃骨、洗肝瀝膽、還有重巒疊嶂、焚琴煮鶴……”
聽著、聽著,那血族的眼神已沒有先前那麼強悍,所餘下的就是悚懼及乞求。
須知,血族最為忌憚的便是陽光暴曬,或是火烤煙燻,前面所謂的錐心剃骨、洗肝瀝膽對於他們這些不死身來說,倒還接受得了。即便那重巒疊嶂,由於不知怎生運用,他亦沒當回事,但是那焚琴煮鶴,卻教他心生寒意,不可抑制的渾身發顫。那焚和煮,不言而喻必然要用到火,倘若血族是因火而死,那麼他們就再亦不能聆聽到始祖的教誨,甚至可以說,就此灰飛湮滅,世間不留片絲餘痕。
蕭楓見及,心底暗笑,揮手製止了胡匡庸的繼續嘮叨,問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們把這些酷刑,一一地用在你們身上。雖然,我很想,但是,如果你能老實的交代,我會給你們一個爽快。”他想,即便你們不老實回答,我也可以用“毗盧遮那印”裡的“攝魂印”讓你們徹底交代,到時,你們就沒那麼輕鬆了。
這時,兩個血族互相望了一眼,還是原先哪個發話的血族道:“我可以說,但是,你要保證不把這些酷刑用在我們身上。畢竟我們是高貴的血族,可不想那麼窩囊的死去。”
眾人聽了,頓時嗤之以鼻,心想,放你的臭屁,什麼高貴,象只陰鷙的蝙蝠一樣,就叫高貴?簡直是狗皮膏藥,胡言亂語。不過他們對於蕭楓的明辨細察,卻是欽服得緊。適才那血族的表現,其實他們都已上當,若非是兩個同伴屍骨未寒,尚躺於路邊,只怕他們俱會對那血族佩服不已。
蕭楓聽了那血族的話,卻是不置可否,只沉聲說道:“你沒有和我講條件的權利,現在,你們唯一的出路,就是老實些而已。惟有如此,你們尚有逃過刑罰的一絲機會,否則,哼哼……我們這裡有的是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刑罰。”
此刻,兩個那血族大為無奈,心中想道的便是華夏的一句古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眼下除了能儘量配合以外,也無其它法子了。當下便說了起來。
原來,對蕭楓這群人的行蹤,尼古拉司家族其實並不知曉。此次他們偷襲虎賁衛,確亦屬於巧合。起初,只是想仗著自己的異能,對蕭楓他們帶有一種貓戲老鼠的猥褻心態。故此,一舉得手後,他們並未遠遁,相反還躲在近處,準備著第二次的進攻。也正因如此,讓蕭楓逮了正著。若他們一擊遠遁,只怕蕭楓也無能為力了。
再據他們所說,魔黨血族確實已經和尼古拉司家族的羅普斯達成了什麼秘密協議。只是由於這兩個血族本身地位並不高,所以具體內容,他們瞭解的也不多。
聽到這,蕭楓問道:“那你們知道尼古拉司家族前家主託洛夫先生的近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