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跟爸爸都這麼客套?”接著望了望魏重嶽,又說道:“古有傳說,有鱗曰蛟龍,有翼曰應龍,有角曰虯龍,這虯龍實是龍種裡最有攻擊力的龍類了。是以這軍方的虯龍組也是我華夏三組裡最狠辣,最不留手的一組。不過你爺爺管轄的蛟龍組,可是最具防禦力的。”
蕭楓聽到這,不禁疑問道:“爸爸,你為何說這些?”
蕭宇正色道:“小楓,往日你隱藏自己的真正實力,爸爸很欣賞。但是你今日的暴露,同時亦註定了你的平靜歲月,就此不復返了。”
蕭楓聽了這番話,不禁沉吟,心道,莫非自己就真的是個勞碌命麼?
這時,蕭宇又道:“小楓,你知道這所謂的魯金先生,是什麼來歷麼?”
“他應該是血族的吧!”蕭楓說道。
蕭宇讚賞的點了點頭,說道:“原先我對血族的事,亦是將信將疑,即便以前也接觸過些這方面的資料,但畢竟從未親自見過。今日到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說到這,望了望魯金挾持住的託洛夫,又說道:“小楓,看來這魯金今日來的目的,定是為了那個‘死亡聖盃’,聞說血族之人只需得了這聖盃,用一種特殊的祭禮後,他們就可以從此不懼陽光,不再吸血。所以這聖盃對於血族來說,實是干係甚重!這也是魯金會冒天下之不諱,冒著被我華夏高手誅弒的危險,潛入這裡來抓託洛夫的最大原因。”
嘆了一氣後,蕭宇再次說道:“小楓,待下你一定要竭盡全力的營救託洛夫先生,不然,我們華夏,和尼古拉司家族的能源東輸議案,興許就要擱淺。倘若如此的話,尼古拉司家族到是沒什麼損失,而我們華夏就要糟了。”
蕭楓聽到這裡,並未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下頭。蕭宇在旁,欣慰的看著威武非凡的兒子,一種有子如此,父復何求的感覺,瞬時湧上心頭。
這時,魯金已是不耐,朝著眾人道:“諸位,請再允許我說明下,我這次到貴國來的目的,不是要和貴國為敵的,只是想和託洛夫先生談樁生意,所以你們儘可寬心好了。”他是想讓眾人勸說魏重嶽,別再和他繼續為敵。
號稱‘軍中煞神’的鄭啟光,霍地從主席臺另一角,站了起來,責問道:“魯金先生,閣下口口聲聲說不是來和我國政府為敵的,可是現在你的屬下,卻仍是扣押著我國的公民。這個,你如何解說。”雖然自開場到如今,他對兒子鄭志明的一些所為,也是大為不滿,但畢竟父子連心,瞧著兒子被人挾持,他也並不好受。
魯金雖說不知他的身份,但見他高坐主席臺,心知地位定然不低,是以彬彬有禮的道:“閣下,你看魏先生,虎視耽耽的樣子,就知道我們這樣的行為,其實很無奈的。因為我們並不想傷害到諸位,所以,這樣的舉動,也就是自保,順便嘛,談個生意而已。”
魏重嶽忽然厲聲道:“魯金先生,不要再演戲了,你時下的出路,就是立即放了託洛夫先生,不然,只怕你會悔之莫及。”說完後,但見他的鬚髮,無風自舞,飄揚四散,一股傾天蓋地的威勢,剎那間,漫溢數丈。
蕭楓瞧到這裡,不禁暗驚道:這,這竟是全真心法《金關鎖玉訣》。他是全真中人嘛?心中的激動,當真是如潮似海。
“哈哈——我到要看看魏先生,是如何讓我悔之莫及的。”魯金被魏重嶽的話,氣得是狂怒暴燥,一時亦顧不著什麼謹慎從事了。陡見他右手一緊,挾著託洛夫‘呼’的躍起,直衝那蔚藍色頂篷。
隨即便是‘嘩啦啦’的巨響,整個體館上方的蔚藍玻璃頂篷,竟是被他一撞即碎,紛紛墜落。剎那間,漫天星光,映入場館。而魯金,也藉著這一躍之功,飛沒天際。
聽到魯金的狠話一說,眾人直以為定有一場大戰爆發,誰知他竟是聲東擊西的忽而鴻飛冥冥,一時間,都感詫異萬分。
與此同時,魏重嶽卻是早已留意到魯金的行動,只因二人你追我趕的實已不下數十次,對於魯金的狡猾奸詐,也是領教多多。見得魯金驟然騰身,他亦忙自順勢追去,恰如彈丸激射,空躍伏跳,在空中劃出一道斜斜的痕跡,也是沒入無盡夜空。
他們兩人到是走了,可場館裡的眾人卻是倒黴了,但見那從天而降的蔚藍玻璃,好似漫天的流星雨,勢重力沉,如被砸中者,必死無疑。
蕭楓見此危機,亦顧不著什麼同門,或是託洛夫了,急忙騰身浮空,雙手繞旋,舞出一個百丈大的‘太極氣旋’。那些破碎的鋼化玻璃,頓時象掉入了大海的旋渦,順勢融入了‘太極氣旋’裡。
隨著‘太極氣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