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又喝多了,魏先生你別介意呀。〃麗莎她媽說。
〃我喝多了?才沒有呢。嘿嘿,我看呀,有事要發生嘍,魏先生是吧?〃
〃對,不過不是壞事,是好事。老人家能洞悉玄機,真是高人呀。〃我說。
〃你們在打啞迷呢,嘻嘻。〃麗莎笑笑說。
和麗莎一家聊了一陣,麗瑪回來了。只見她懷裡抱著一個包,心事重重的樣子。她把開啟懷裡的包,是那尊'麗湖少女'木雕。她把木雕放回原處,發現了我,挺高興的,但眼神裡有一絲歉疚,沒瞞過我。
我約麗瑪出去走走,她答應了。
麗瑪上了我的車,我把車開到麗湖邊的停車場上,然後和麗瑪在湖邊一處樹蔭下的水泥石板凳坐下。
〃麗瑪,我想,你現在一定很困惑,是嗎?〃我關切一問道。
〃我……〃麗瑪困惑地望我一眼,欲言又止。
〃嘿嘿,麗瑪,你不用擔心,你知道的,我都知道。〃我安慰麗瑪道。
〃這麼說,我抱那尊木雕去幹什麼了,你也知道?〃
〃讓我猜猜看,嗯,你接到一個電話,來電的是你們部隊裡的人,他讓你把木雕抱去一個指定的地點,然後他們對木雕作了檢測,還向你問了我的情況,包括我說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細節,然後就讓你把木雕抱回來了。是這樣嗎?〃
〃是的,威利鮭,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間諜,他們說你涉及一項重要的軍事秘密呢?〃麗瑪緊張地望著我說。
〃嘿嘿,我知道庫存提首長對我的疑慮。麗瑪,請你放心,我不是間諜,他們說的所謂軍事秘密,就是你在夢中夢見的那些事情。麗瑪,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從很遠很遠的地方,比如說從外星球來的朋友,真正的、親密無間的朋友,好嗎?〃我對麗瑪說。
〃好吧,我就把你當成一個……從夢中走出來的朋友吧!嘻嘻嘻……〃麗瑪終於笑了,看見她從困惑中解脫出來,我打心眼裡高興。
〃妙!〃我興奮地拉住麗瑪的手說〃麗瑪,你說得太巧妙了!〃
〃哎,夢裡出來的人,既然你能神機妙算,是不是給我透露一點,接下來……〃麗瑪說到這,下意識地回頭看看,然後看看我,我會意,和麗瑪一起開心地大笑起來。笑完我說:
〃好吧,給你透露一點,接下來會出現一次停電,嘿嘿,只能說這麼一點,說多了,我就會走回夢裡嘍!〃說完又和麗瑪對視而笑。
和麗瑪在一起,我覺得輕鬆愉快,甜蜜充實。她也顯得很開心,時而溫情脈脈,時而嬌嗔嘻笑,跟我說起了她的生活經歷,從童年的趣事到上學的夢想,從被挑選進入藝術學校,到加入部隊文工團成為一名舞蹈演員。可以說,麗瑪二十一年的生活經歷,象是身外世外桃園,單純而美麗。在她心目中,生活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麗瑪說,難道不是嗎?我想,如果那場核災難不會發生,麗瑪真的可以這樣繼續幸福地生活下去。
眼前這位的確島上的〃絕版佳人〃,莫非就是〃心懷神諭〃的〃麗湖少女〃的化身麼?
〃麗瑪,我想請你幫個忙。〃我想,我該去做我該做的事了。
〃什麼,你會有事要我幫忙?〃麗瑪不解地問。
〃是呀,請你幫我找個地方,最好是比較避靜的,我可能要一個人呆一段時間。〃
〃哦,讓我想想……有了!呶,就那裡,昨天我們去過的那座廟,對,山後有一個山洞,沒人到的,小時候我跟我爸去過那裡,只是……〃麗瑪說到這裡有點為難的樣子。
〃只是送飯不方便,是嗎?〃我笑笑說。
〃你看你,我還沒說呢,你就知道了?〃
〃是不是想說這個?〃
〃是的,神仙!〃
〃神仙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嗎?嘿嘿,食宿你就不用考慮了,帶我去,好嗎?〃
〃好吧,走。〃
我到車上拿了箱子,和麗瑪一起來到昨天敬香的廟宇,然後她帶我沿著一條小路,翻過廟宇後面那座山,在半山腰的密木荒草中找到那個石洞。我一看,這太合我的心意了。認識了這個石洞,我就送麗瑪送回去,回到那座廟的時候,麗瑪說不用我送了。
〃麗瑪,你回去後,就不用理我了,還過你的正常生活吧。〃
〃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我想我們會再見面的。當我們該見面的時候,無論你在天涯海角,我都會出現在你面前。麗瑪,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已經走了。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