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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套光了,這次聊天居然中規中矩,一個陷阱都沒給溫玲挖,就陪她說些雜七雜八的無聊話。

聊了小半天,寧秋秋見展清越面露倦色,知道他坐久了不舒服,便和溫玲說:“媽,時候不早了,您早點回去吧,清越哥哥要休息啦。”

“哎,好,那你好好休息啊清越,我和她爸過些時候來看你。”

“好,”展清越不著痕跡地捧了一下溫玲,說,“和您聊天,很愉快,秋秋有趣,是從小,在您身邊,薰陶?”

溫玲被這麼一捧,十分高興,說:“對呢,秋秋從小就是我自己帶,深受我影響。”

寧秋秋已經不想吐槽了,她幫溫玲拿起包,準備送她出去。

“秋秋很厲害,”展清越說,“小時候,有高人指點,吧?”

寧秋秋:“???”

她想阻止溫玲,已經來不及了,溫玲笑道說:“哪裡有什麼高人,她很小的時候,差點被人販子拐走了,以至於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都不敢讓她和陌生人接觸,哎,我說這個幹嘛,我先走了啊,你好好休息,別累著了。”

展清越看了眼寧秋秋,含笑道:“好。”

寧秋秋徹底佛了,展家和寧家是世交,關於寧秋秋差點被人販子拐走這麼大的事情,展清越肯定也聽說過,所以她之前跟展清越說她會畫符是小時候受了高人的指點,其實出現了漏洞,他故意沒在之前戳穿她,現在讓寧夫人說出來,顯得鐵證如山,她想圓都圓不過去。

太可怕了這男人,寧秋秋突然覺得,說不定在她以為矇混過關,甜甜蜜蜜地讓展清越養符喝符水時,人家已經冷眼旁觀她這撒謊精了。

等下她回去,展清越肯定又是一頓質問,非要把她的老底扒出來才甘心。

而且她的老底,在展清越看來,估計也是謊言。

畢竟一切都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想到這裡,寧秋秋心裡一陣冷意。

展清越這種人,心思極深,她根本玩不過。

展清越見寧秋秋送走了溫玲,回到病房,就開始動作很重地把自己留在醫院的東西往包裡扔,微皺眉問:“怎麼?”

“我不跟你玩了!”寧秋秋把揹包的拉鍊一拉,惡狠狠地說,“我要離婚!”

25、

展清越沒想到就這樣把寧秋秋惹炸毛了。

在他看來;說謊的人,除非你有完全的法子保證自己的謊言不會被看穿;不然一開始就要做好被戳穿的準備,這般惱羞成怒,倒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他尋思著;這會兒如果說我們根本沒結婚,對方會是什麼反應。。。。。。

這個反應必定不會亞於最厲害的核武器;他現在半身不遂的,還是不要體會微妙,故而展清越從善如流地說:“抱歉,是我不對。”

寧秋秋是真的生氣了;一點不吃這套:“道歉也沒用,看破不說破你懂麼,展先生!”

看這理直氣壯的;展清越一挑眉:“寧和,不要我幫;忙了?”

“不要了,”寧秋秋負氣地說,“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憑我的條件,找個能救我們家的男人嫁了還不容易?”

“。。。。。。”

展清越被噎了一下,又聽到寧秋秋說:“你這人心機太重、手太黑,玩人跟貓玩小老鼠一樣;註定沒朋友!”

展清越:“。。。。。。”

這話說得展清越好好地反省了一下自己,他父親身體不好,叔伯對於他們家企業虎視眈眈,他很年輕就開始被作為繼承人培養,故而年紀輕輕,就在商場摸爬,自然深諳生存規則,深知摁人就要徹底摁死的生存之道。

如今不小心就把這個習慣也用在了揭穿寧秋秋身上,好像確實很不妥。

畢竟對方身份不同,而且是個女孩子,對待方式也要區別,這樣子對她,她肯定下不來臺的。

於是展清越說:“那我,改。”

寧秋秋一臉我看你怎麼改。

“這事,不提了。”展清越丟擲一顆大甜棗。

“。。。。。。”可以。

“以後,隨你養,符。”

展清越畢竟智商線上的,寧秋秋之前跟他說,她畫的符,只要在他身邊放幾天,就可以沾染他身上的靈氣,已經讓他產生了懷疑。

之後寧秋秋熟練地把符塞在他床周圍,這種動靜,在他昏迷但有意識的時候,出現過數次,再結合剛才寧秋秋扯的什麼陽剛之氣,展清越迅速得出一個結論: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