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喬感覺自己都要被展清越盯得腦血管炸了:“可這畢竟是二少的錢。。。。。。”
“我連他的銀行卡都能管,還不能管他錢?”
宋喬:“。。。。。。”
面對展清越的蠻不講理,宋喬也不敢說他不是。
可他和季微涼挺熟的,想著以展清越這狠手段,他估計也沒什麼好下場了。
這麼一想他膽子大了起來,說:“二少喜歡季小姐,正在努力挽回,您這樣相當於棒打鴛鴦,二少肯定會記恨您的,雖然他為了季小姐丟下卓森這件事情不對,可他也是在您昏迷期間勤勤懇懇,沒有做任何有負於展家和您的事情,您卻這樣斷他後路逼迫他,您的良心不會受譴責麼?您根本沒摯愛的人,所以體會不到這種為喜歡的人瘋狂、失去理智的感覺。”
這話的邏輯把展清越給感動笑了。
說得展清遠為卓森付出,是為了他一樣,誰沒給展家勤勤懇懇付出過,當初他接手卓森時,攤子比展清遠接手時還要爛,不是照樣自己默默地扛,反觀展清遠這次,不顧他的勸阻,為了個女人,丟下擔子就跑,全然沒考慮過身體還沒康復的他能不能應付過來。
是誰在逼迫誰,誰的良心更應該受到譴責?
展清遠不是小孩子,時刻應該把責任二字扛在肩上,而不是動不動就撂挑子不幹,既然他選擇了任性,就要為自己的任性買單。
而且那個季微涼。
從她私自找他談話那時起,展清越就知道這不是盞省油的燈。
如果她真喜歡展清遠,不會因為他沒錢,和這個明顯是展清越主導、和他沒有一毛錢關係的撤資而不跟他複合,反倒會覺得他為了自己,被家裡人針對逼迫成這樣,更應該感動。
如果她不喜歡,那什麼都可以作為分手的藉口。
想到這裡,展清越一哂,說:“錯了,我摯愛的人沒這麼多么蛾子,不需要我失去理智為之瘋狂。”
他家秋秋可省事了,偶爾小任性一下,也是被他逗的。
想到這裡,展清越的眼神柔和下來,連說話都溫和了幾分,說:“去吧,今天給我全部辦妥,否則。。。。。。”
“。。。。。。”宋喬又覺得自己脖子一涼,卻聽到展清越接下去說,“否則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宋喬:“。。。。。。”
我信了你的鬼!
***
展清遠看到戴著口罩的季微涼和她的助理從計程車上下來,把外套一脫,瑟瑟寒冬,只穿了件羊毛衫加襯衣,下車後快跑幾步,剛好趕上季微涼要進門時。
“微涼。。。。。。”展清遠聲音在冷風的效果下委屈得像個孩子。
季微涼看到他的樣子怔了一下,隨後面無表情地刷開門禁:“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
“最後一次,”展清遠眼神裡透露出幾分請求,“微涼,就幾分鐘,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可以嗎?”
“展清遠,不是解釋的問題,我知道你是被陷害了,但這件事情也暴露了我們的根源問題,”季微涼垂著眼,說,“門第始終是我們之間的一條鴻溝,以前是我癩□□想吃天鵝肉了。”
“我現在也是窮小子一個了!”展清遠嘿嘿一笑,“你看我一身清貧,渾身上下600塊,你不養我,我就凍死在街頭了。”
“。。。。。。”季微涼從宋喬那聽說了他把卓森丟給他哥,被他哥凍結銀行卡的事情,“那我更不會跟你在一起了,讓你為了我,放棄你曾經全部的努力和心血,我這輩子都會於心不安的,你本應該高高在上,娶個像寧秋秋賈晴這種天生含金湯匙的,不是我。”
展清遠:“。。。。。。”
“別來找我了,”季微涼再次刷開門禁,“再見。”
展清遠抬了抬手,最終眼睜睜地看著季微涼走進去,沒有挽留。
。。。。。。
展清越在卓森待了一天,把該見的人都見了,該處理的事都辦妥了才回去,回到家吃完飯再把寧和的問題處理一下,已經晚上10點了。
他想起今天早上寧秋秋走時的悲壯樣子,拿出手機給她彈影片。
萬幸這次寧小姐沒讓他在微信買房,影片還是打得通的。
響了好一會兒,影片才接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跟咒怨裡的小女鬼似的臉,下巴抵在桌子上,看著螢幕,滿臉幽怨。
“啊啊啊啊啊。”小女鬼慘叫。
“。。。。。。”展清越把影片拉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