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過了一個世紀。
第二個世紀更加漫長。。。。。。
最後,寧秋秋累得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任由展清越幫她洗好了澡,抱回床上,重新吹乾頭髮,再把她塞回被窩。
寧秋秋幾乎是一觸到枕頭,意識就開始陷入黑暗,準備投入黑甜鄉的懷抱。
可是,惡魔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令她渾身一顫。
“今天放過你了。”他說。
“。。。。。。”你難道還能再來?
寧秋秋差點哭了,他不是身體還沒完全痊癒麼,還屬於嬌弱沒美人系列麼,為什麼有種吃起人來不吐骨頭的兇殘感。
她再也不信那些一夜七次的小黃文了嗚嗚嗚!
第二天,等到寧秋秋醒來,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她意識還在遊離,看著從厚重窗簾裡透進來的光,一時不知今夕何時。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並不能感受到其他人的體溫——展清越已經不在床上。
她記得他上午的飛機來著,難道不跟她打招呼就自己走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寧秋秋猛然從床上起來,卻因為腰部的痠軟重新跌了回去。
“。。。。。。”昨天的記憶如風捲殘雲地進入她湧入她腦袋,令她臉部迅速充血。
他們好像。。。。。。就那樣。。。。。。負距離。。。。。。接觸了?
啊啊啊啊好他媽羞恥是怎麼回事。
這時,外間響起了低低的交談聲,好像是小池的,她來了一會兒就走了,隨後,展清越的鞋子與地敲擊的聲音由遠及近。
寧秋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面對他,趕緊閉上眼裝睡。
隨後,她感覺到一隻溫熱的手覆在她的額頭,隨後,某人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混蛋居然想趁著她睡覺佔她便宜!。
寧秋秋再也裝不下去,睜眼瞪他,對上他笑意盈盈的眼。
“親愛的專業演員寧小姐,”對方調侃她,“起來吃點東西再演,才有力氣。”
寧秋秋:“。。。。。。”
她男人佔有她的第一天,就開始懟她,人性呢,愛呢。
現在吃到嘴了,就開始上演川劇變臉了嘛嚶嚶嚶!
這時候的寧秋秋小脾氣可重了,恃寵而驕地把頭埋進被窩,哼了一聲,說:“不吃。”
展清越看她一臉小傲嬌的樣子,在床邊坐下來,俯身連著被子把寧秋秋整個人圈在懷裡,又親了一下她臉頰,意有所指地說:“那我們繼續做點什麼再吃,嗯?”
寧秋秋:“。。。。。。”
狗男人!
關鍵是,只是被這麼親了一下,昨晚直衝腦髓的愉悅記憶爭先恐後地翻湧上來,令寧秋秋止不住渾身戰慄了一下。
“。。。。。。”歪,120嗎,我中了一種名為展清越的情/毒,還有救嗎?
展清越也發現了,輕笑:“這麼敏感啊。”
“滾蛋!”人艱不拆好麼,寧秋秋把臉埋進被窩裡,沒臉見人了。
“你太過分了。”寧秋秋悶在被窩裡控訴。
“嗯,我太過分了,沒考慮到你身體還沒好全,”展清越從善如流地承認了錯誤,“還疼不疼?”
寧秋秋被她帶偏了思路,只當他問她沒好全的身體還疼不疼,說:“疼死了。”
“我看看,”展清越語氣緊張,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不行我下去買藥。”
直到他手放在她睡褲的鬆緊帶上,寧秋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疼不疼是哪裡,頓時整個人都變成熟番茄了,一腳把他踹走——還真扯疼了他關心的地方。
啊啊啊啊CNM好羞恥啊!
最後,寧秋秋無恥不過展清越,被哄著起來把小池送過來的雙人份粥喝了一半,她真的餓了,昨晚的兩場“世紀大戰”,消耗了她全部能量,這會兒能吞下一頭牛。
喝完,寧秋秋撫著肚子,開始陷入胖10斤的悲痛中。
她身體痠痛,比爬了一整天的山還要累,幸好肖聲怕她沒恢復好,今天依舊讓她休息,不然這狀態,不知道要NG多少場。
“你不是要回去嗎?”寧秋秋吃飽喝足,智商開始回籠。
“春宵苦短日高起,改簽了。”展清越很昏君地說,“再陪你一天。”
寧秋秋:“。。。。。。”
任性啊,展總。
展總雖說得很任性,可豐宜畢竟是新公司,有大把的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吃完了早飯,展清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