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等所有叛徒的尾巴都被揪出來再說。
“難就難!”葉時維在此刻表現的很有魄力,“誰也比不上弟子的命重要!”
清酒深吸一口氣,盯著葉時維的眼睛,看著那不容忽視的堅定,還是妥協了,對著公會頻道喊道,“之準!動手!”
這一聲命令彷彿有神助一般,剛剛落音,就見陷入戰局的地方紛紛亮起耀眼的光芒,等到光明散去的時候,就見那些戾天盟的弟子紛紛被陣法所困,竟似甕中捉鱉一般。
當然,那些時光公會的叛徒卻是依然可以自由活動,但是此刻誰都知道那些叛徒的樣子,所以在戾天盟的攻打者造不成威脅之後,第一個死的就是這些叛徒。
而終於,第一場血腥過去,葉時維看著不動的血狼和其身後的千人方隊,神色間帶著凜然。
這才是雪狼真正的核心,各個罪孽滔天血焰高漲。
最後一聲慘叫落幕,兩方對峙起來,除了烈烈風響,竟是一片寂靜。
“啪!啪!”血狼拍著掌,“時光公會果然名不虛傳。”
葉時維氣運丹田,“彼此彼此,承讓承讓。”
那聲音傳出大陣,帶著渺渺迴音,頗為仙氣。
“這麼厲害,何不出陣一敘?”
血狼的聲音帶著輕蔑之意,葉時維嘴角輕勾,搖搖頭,正待說話,卻不防下面弟子已是人聲沸騰。
“戾天盟的真不要臉,看別人佔盡優勢就讓人出去和你說話。”
“就是這麼厲害,你有能耐咬我啊?”
“呵呵,幹嘛要我們會長出去,你厲害不如你進來啊!”
“不要臉,你的臉是特種鋼材焊的吧。”
“這麼害怕不如回家和你兒子一起喝奶去吧。”
等等聲音不一而足,葉時維哭笑不得的聽著這些弟子的叫囂,但是心裡還是閃過一陣熨帖,果然弟子還是自家的好。
“血狼堂主何必強人所難。”葉時維高聲回道。
“哦?這麼說子時會長是拒絕了?連和我這個無名小卒面對面的勇氣都沒有?”
葉時維皺眉聽著這拙劣無比的激將法,心裡有些怪異,血狼就算激將,似乎也不會這般沒有技巧,這怎麼跟走個過場似的,雖然他並不怕他們,但是萬一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陰謀豈不是防不勝防?
但是輸人不輸陣,“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面對面?不過無名小卒爾。”
這句話說的實在霸氣,不看外面的血狼弟子有多氣憤,光是時光公會內部就已經全部燃起來了。
“你有什麼資格哈哈哈!”“無名小卒還來找死!”“會長威武霸氣不解釋!”……
而另一邊,血狼卻是眯起眼睛,臉上殘忍的神色一閃而過,終於不再廢話,“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什麼資格!”
話音剛落,就見他身上的血焰再次升騰而起,只不過這次不再是隻有靈眼才能看得到的血氣,而是形諸於外,與此同時,他身後的千人行隊也燃起血焰,與前方的血狼彼此融合在一起,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片紅色的血海一般。
而這片血海卻在不斷地靠近,靠近,終於碰到大陣邊緣時,葉時維和那些弟子卻驚訝的發現,大陣對於這血海彷彿完全沒有阻礙一般,那片血海連停滯一下都沒有的在光膜上溶出一個洞,快速的飄了進來。
有弟子躲閃不及,在那片血海中連個聲音都未發出就化白光而去,而血海所到之處,一片清潔溜溜,連地面上都只有彷彿硫酸潑過的坑坑窪窪,寸草不生。
葉時維面色一變,不好,他沒想到血狼居然還有這樣的招數,這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他上輩子都沒有聽說過?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葉時維飛速的升騰而起,朝著大陣邊緣的方向飛去,不過一瞬間,血海就已經近在眼前。
而唯有近在眼前,他才發現這血海的一些奧妙之處。
那血海里不僅滔天的罪孽之氣,更兼有各種各樣的殘魂厲魄,剛走近就聽到一片刺耳的鬼哭之聲,腦仁一陣脹痛,這還是他已經金丹中期,若是金丹期下……葉時維知道為什麼那些弟子都傻傻的不跑任由血海吞噬了。
咬了下下唇,傳來一陣疼痛,葉時維的腦袋清醒了些,看著依然在肆虐擴大的血海,心裡暗哼,以為這樣就能肆意妄為了不成?
閉上眼睛,葉時維的神識回到了識海,那識海早已不是過去的一片藍色,而是接天蓮花無窮朱,滿目都是刺目的紅色蓮花——正是葉時維在罪崖時收取的